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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大串問題,內容言簡意賅,措辭無懈可擊,觀點積極向上,把西都和西都大學都誇了一番,一方面是為了迎合她的開朗性格,更重要的是要激起她對西都的興趣,就算她這次沒來,以後也肯定更想來。接著,他向她的樂觀精神表達了敬意和鼓勵,對她的專業和理想都滿懷信心,同時不忘針對她的誇獎自謙一番,說那些理想不過是他讀小學時做做的白日夢,不足稱道,從而含蓄地佐證了它們並非抄襲,與她的理想一致實屬造化之合、天定之緣。
最後才是重點,他認真地詢問了她的近況以及在即將到來的國慶長假裡的出行安排,讓她如若打算來西都旅遊務必提前告知以便他盡地主之誼,並畫龍點睛地加了一句,“前天夜裡在樓下遇見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孩,以為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造成的幻覺,故未敢搭訕,今天收到你的來信,方才明白,是你想來西都的意圖所產生的念力,令我提前兩日便感應到了你的存在”,收放自如,天衣無縫,就看她如何應答了。
寄出這封信,鄭能諒又伏案疾書,將看完孟楚憐來信的百般感觸統統寫入日記。不覺已至最後一頁,他深吸一口氣,翻開過往的篇章,看著那一個個未及雕琢的文字,回味著曾經的心情,時而痴笑,時而嘆息。微微發皺的紙張間還夾著一些沒有寄出的情書,含蓄的,煽情的,詼諧的,每次嘗試過後他都覺得孟楚憐不會喜歡,便悄悄壓在日記裡,日積月累已有十來封。
光寫日記和情書根本不過癮,鄭能諒便常常天馬行空地編織關於他和孟楚憐的夢境:典雅的西餐廳,他倆共進晚餐,小提琴師在一旁演奏著舒伯特的小夜曲,快樂的燭焰似小心臟般動如脫兔;明媚的三月天,他倆站在開滿映山紅的山坡上,陽光灑向他們,成群的蜂蝶上下翻飛;安靜的圖書館,她做著筆記他翻著小說,一人一隻耳塞合聽一盤磁帶,窗外細雨如絲;敞亮的新房,他倆相互依偎躺在沙發上,抱著裝潢雜誌商量著佈置家居,她看中的他都喜歡……
雖然他的能力是盜格而不是造夢,但這些夢足以讓現實中所有的不快樂都煙消雲散,令他爽到根本停不下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在做什麼事都能一秒入夢,睡覺時做、吃飯時做、晨跑時做、打掃衛生時做、站軍姿時也做,連吊在單雙杆上他都能做,比蝙蝠還神奇。就在寄出給孟楚憐第二封信的這個夜裡,他又編織出一部更激情四射的劇本:
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外敵入侵,他和同學們自發組成了抵抗軍,軍中個個都是武林高手,當然他的功夫最厲害。抵抗軍每個週末都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