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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恨天褲襠涼颼颼的,他的褲子被木涯從中間完全鬆開了,走起路的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他活了這麼大,還沒試過穿成這樣走來走去。
忍著那奇怪的感覺,離恨天點了燈,這時欽墨已經徑自坐到桌前,那黝黑的眼眸正動也不動的停在離恨天身上。
直勾勾的。
離恨天被那雙眼睛看的心底直發毛,他尷尬的咳了兩聲,挑了個最遠的位置坐下,這房間裡,離桌子最遠的地方就是床,男人乾脆坐在床沿,上次和離落他們在一起,離恨天還沒感覺到欽墨的壓迫感這麼強,如今和他單獨相處,離恨天沒由來的緊張,比和他任何一個兒子都要來的緊張。
“那個……欽墨,這麼晚了,你有事嗎?”離恨天白天睡多了,他一點都不困,再加上被木涯和欽墨這麼一鬧騰,他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的不得了,他一邊用睡袍虛掩住自己的腿,一邊端出父親的架勢,做循循善誘狀笑著問欽墨,不過離恨天的內心,卻是緊張的不得了。
木涯的腰帶就在欽墨的手邊,離恨天幾次都想娶把腰帶拿走,但又怕這多此一舉的動作,讓欽墨多心。
就只能忍著。
他第一次和欽墨對話,也是第一次用父親的身份和兒子對話,雖然欽墨的壓迫感讓他很不舒服,但他比其他幾個兒子,給他的尊重要多的多,所以離恨天覺得,這次父子對話應該會和新聞聯播一樣成功。
“我來拿一樣東西。”欽墨看了離恨天半晌,他並沒有賣關子的打算,他直言不諱的說了。
“你想要什麼?”聽文曜說,欽墨是商人,他應該並不缺錢,他應該不會想和他要錢,那除了錢之外,欽墨還想要什麼呢?離恨天想著,不由自主的在屋子裡掃視一圈,他房間挺大,但真正值錢的東西並不多,如果欽墨想讓他幫忙救急,那離恨天只能愛莫能助了。
“不是要,而是拿,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欽墨糾正離恨天的話,並進一步說明,“我來把握娘寄放在你這裡的東西,拿回去。”
欽墨的娘姓甚名誰,長什麼模樣離恨天都不知道,她當初有什麼放在他這兒,他更是不清楚,如今欽墨和他要,他拿什麼東西給他…………
欽墨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看的離恨天心裡愈加的毛,欽墨的眼神好像在指責男人想要私吞一般……
他看的離恨天很不舒服,如果他知道欽墨要的是什麼,他一定雙手奉上,他實在受不了被人這麼盯著……
像他多麼貪心似的。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