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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不能提的文官,哪裡是對手,轉身就往院門而逃,口中大喊“來人!來人!”
幾步便被追上,幾棍子打到小腿處,登時吃痛跪地。三人上前,將他押住。
電光石火之間如此大變故,眾官員呆愣當地,不知所措。
馮知縣回過神來,壯起膽氣怒目而斥:“大膽狂徒,竟敢冒充使者胡言亂語!這膚施城中還有鈐轄司一指揮步軍,城外也有兩座大營,豈容你如此放肆!速速放開府公、束手就擒,否則國法難容!”
南也謙笑得和藹:“你包庇叛賊,莫非是要謀反不成?想在延安府擁兵自重不成?須知即便我在此殉國,也還有尤致果的兵馬在後;便是尤致果不能功成,更還有別人!通敵罪臣,無論東京還是杭州,都不可能容得下!張勤即便占城而王,沒有後援,你們跟隨他,又能抵擋涼軍到幾時?”
馮歆無言以對。
南也謙又命左右將他拿下。
翟愈見情勢如此,越發小心。二堂鬧成這樣,除了先前跟進來的那些值勤護衛之外,衙役竟一個都沒有來;可見整個府衙都有變故。
他沉吟片刻,小心出言:“姜使者,我乃延安府司錄參軍翟愈。張知府先前通判延安三年之久,我雖與他不曾深交,卻也不敢想此人能做出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其中是否有所誤會?能否為我等明示來龍去脈啊?”
南也謙捋須但笑不語。
少傾,遊抱刃踏進二堂:“外頭已經清掃乾淨。”
原來之前她不露面,便是關了府衙大門,帶人將府衙自二堂到大門一帶控制起來。
衙前都是應差來的,大多惜命,見她們打著朝廷的旗號,不知真假,又見她們來勢洶洶,便都不敢抵抗,任憑處置;倒是張勤僱來的護院忠於職守,被遊抱刃或打倒或重傷。其餘人全都反綁雙手,關在一處。
又將各處出入口關門上鎖,堆積桌椅板凳、假山盆栽等堵住,以防外援潛入。
他南也謙聽得報訊,朝翟司錄及眾位官員供了拱手:“是非曲直,一審便知。開啟大門,讓百姓公斷!”
南也謙當先邁步;鄉勇隊隨之將張勤綁縛押出中庭,押到儀門外。
眾官員驚疑不定,急忙跟出去。
這才發現,門外竟早已圍滿百姓,正議論紛紛、探頭探腦;要不是有繩索攔著、又有南也謙帶來的鄉勇守著,恐怕早就擠進來了。
“聽說查出了個大奸賊?”
“到底是哪個畜生害我表兄一家遭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