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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試圖消除腺體疾病對你造成的傷害,但努力很久始終做不到,我想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腺體恢復後,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到最後就連你自己也會慢慢忘掉那段記憶。”
這些東西季回從未想過,他只想幫景樾完成試驗,至於他自己的以後如何,沒什麼打算。
如果他有一顆健康的腺體會怎麼樣呢?
可以正常地自主地釋放資訊素,發情期時不再受折磨,也不會因為長期使用代素而產生依賴。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給景樾真正的資訊素,而非藥物。
“謝謝你,意佩。”季回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意佩,如果我沒能從手術檯上下來——”
“季回。”意佩打斷他,“我不認為一個腺體移植手術會危及性命,更何況那就是‘你的’腺體。”
季回頓了一下,堅持把話說完:“如果我沒能從手術檯上下來,你不要傷心,好嗎?”
至於其他,也沒什麼好交代的,他離開澳洲時,就已經把所有事都處理好了。
電話裡沉寂了很久很久。
“好,放心吧,我們處女座才不會為別人傷心呢。”
晚七點,術前討論會開始,季回搬了張椅子,坐在最後面靜靜聽著。
“雖然比較急,但我們已經為此開了不下二十次討論會,一切都按原計劃走,有條不紊進行,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腺體離了培育艙只能存活二十分鐘,我們要確保腺體到達手術室時,可以立刻進行移植,這就要求受試者提前進行原有腺體的摘除,然後等待新腺體移入。”
叢鑫也在人群中,聽到這裡,他立刻舉手起身,“林主任,請您分清主次,我不認為受試者躺在手術檯上等腺體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腺體晚出發半個小時,那我的受試者也要在手術檯上等半個小時嗎?你們要做的是規劃好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要耽擱。”
“當然要規劃好時間。”
季回看去,說話的是他的主刀醫生,曾找他聊過幾次。
“跟景教授那邊協調好,患者進入手術室時,腺體立刻從實驗室出發。”
晚八點整,術前討論會結束,季回連病房都沒來得及回,轉身投入緊密的手術準備中。
為了遮擋後頸的疤痕,他留了半指長的髮尾,現在要全部剃掉。
剃之前,護士特意跟他打了聲招呼,“刀口要開在你這條疤這裡,這塊頭髮也要剃很短才行。”
季回什麼都沒說,默默低下頭,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