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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那位推推鼻樑上的老花鏡,雙眼眯起,將面前的本子拿得更遠。
“第三是一條佐證證據,據說季同學能被破格選入典型性徵腺體研究專案,是因為景教授的暗箱操作。”
監管組所有目光集聚在景樾身上,“那是不是也能說明,景教授從一開始就有這種學術不端的行為?”
季迴心裡猛地一沉,呼吸變得急促。
他幾乎能猜到舉報人是誰了。
他能參加唐七禮的專案,也的確跟景樾有關。
“不是。”季回否認。
但他明顯緊張起來,雙肩僵直著朝裡內扣,會議桌的遮擋下,大拇指窩在掌心中,一下下攥動。
“是嗎?”監管組繼續提出疑問。
“舉報人提供了一份檔案,能夠證明季同學在與景教授交往前,曾不止一次向留學中介諮詢過國際重點研發專案的相關事宜,後面兩人交往,跟這件事有關嗎?景教授是不知情,還是默許了呢?”
時間靜止了幾秒,景樾像是聽說了一件荒誕可笑的事,他轉頭默默注視著季回。
他在等待季回否認。
可季回遲遲沒有開口。
會議室的椅子排列緊密,他們之間只隔著幾公分的距離,景樾盯著季回愈發蒼白的側臉,輕聲催促:“季回?”
季回仍舊沒有回答。
直到過去很久,他終於在季回的沉默中探尋到什麼。
也終於想起他們第一次標記那晚,季回的種種異樣。
主動露出的腺體,毫無保留傾瀉的資訊素,還有那句莫名所以的謝謝。
景樾說不清現在什麼心情,他更願意相信那只是舉報人釣魚執法的小伎倆,於是朝監管組示意道:“我想看一下那份檔案。”
監管組拒絕了他的請求:“抱歉,檔案會洩露舉報人資訊,暫時不能提供。”
說完又看向季回,繼續詢問:“季同學可以反證嗎?”
季回張了張嘴,被景樾抬手攔下。
“參研人員是唐老師經過深思熟慮後選定的。”景樾臉色十分難看,“初始名單上就有季回的名字,那時我們還沒有在一起。”
季回後背明顯一僵,倏地轉頭看來,眼神詫異。
景樾冷漠地回望,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至於出國留學的事,與我們的交往無關。”
【作者有話說】
景樾媽媽就是那種令人窒息的控制慾強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