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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放鬆心情。”
“好。”季回掃過那些略顯幼稚的玩偶,最後選了一隻黑白配色的貓。
坐下時,手肘不小心碰到方清雨桌上的立式檔案框,一摞薄薄的問診單傾斜出來,險些滑落一地。
季回眼疾手快把檔案框扶正,目光落在其中一張,微微凝滯。
問診單患者一欄裡寫了一個“景”字。
這個姓氏並不常見,在季回二十多年的生活圈子裡也只認識景樾一個。
方清雨在裡面問:“季回,明天有空嗎?可以繼續來找我。”
“明天……”季回想了想,答:“明天可能沒空。”
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想借這個機會跟景樾好好談談,把這種忽遠忽近若即若離的關係扭正。
“好,那就以後再約。”
季迴心不在焉“嗯”了聲。
他的視線下移,患者主訴也很簡單,只有四個字:緊張焦慮。
季回的心跳逐漸加快,朝壓住姓名的問診單緩緩探手。
“找到了找到了。”
指尖倏地收回,季回端正坐直,雙手緊緊抱著懷裡的玩偶貓。
“別人的診療記錄都是一本,你的就三張,夾在中間不太好找。”
方清雨坐下,抽了張新的診療單,看向季回,“那我們就正式開始了。”
治療結束後,季回又返回去看樊宇,心神不寧的樣子太明顯,被樊宇一眼看穿。
“強哥,你想什麼呢?”
季回望著樊宇,突然想到“樊”這個姓氏也不常見。
“樊宇,你見過跟你一樣姓樊的人嗎?”他問。
樊宇燒退了點兒,這會兒正精神,他隨口答:“見過啊,我爸,就是死的早,沒什麼印象了。”
“除了你爸呢?”
“嗯……”樊宇想了會兒,“我記得有個小學同學叫樊震,隔壁宿舍也有個姓樊的,大家總喊他老樊,我也不知道叫什麼。”
“這樣,那還挺多的。”季回又拿出手機搜尋,全國共有四十萬景姓,平均分佈一下,舟城也有近一千人。
他收起手機,將這件事判定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