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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怪你。”
“嗯,我知道。”
景樾起身,他沒幫季回推輪椅,而是朝季回偏頭示意,“可以自己走嗎?”
季回點點頭,趕緊操控輪椅跟上。
檢查過程很順利,腺體沒什麼問題,倒是季回的狀態讓主刀醫生多看了兩眼。
察覺到這一細節,景樾追問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但……”醫生拉長聲音,“還是要多休息才行,不要熬夜,對腺體恢復也有好處。”
季回突然變得緊張,胳膊不小心碰到後退按鈕,“砰”地一下撞上景樾的腿。
複查完,季回照例去探望樊宇。
幾天不見,樊宇又變得蔫答答的,“我又發燒了,我哥說是那個藥的問題,對我來說副作用太大,別人吃都沒事,就我吃了出問題。”
“那怎麼辦?”季回擔心地問:“還有其他藥嗎?”
“沒有,我已經退出試驗了。”樊宇從枕頭上找了根自己的頭髮,他的頭髮長得很快,髮根處已經變成黑色。
他玩了會兒頭髮,把金色和黑色掐成兩截,全部丟去床下,又說:“藥物不行,就只能做手術了,但我哥說那個手術風險比較大,要麼植物人,要麼在床上癱著,失語失明失憶都有可能。”
開顱手術後遺症太多了,且不可逆,想要完全恢復是一件很難的事。
這還是在手術成功的情況下。
“我接受不了。”樊宇噘了噘嘴,說,“我接受不了自己變成植物人,接受不了一輩子躺在床上,接受不了失語失明失憶,倒不如直接死了。”
季回乾巴巴安慰:“別這麼說。”
他勸樊宇積極,實際在他剛剛截肢那段時間裡,也想過倒不如直接死了。
幸好樊宇很快安慰好自己,眼看著活潑起來,“不過我已經打上全市戰力第一了,死就死吧,到時候把戰績圖刻我碑上,誰路過不得說一句牛逼。”
他興沖沖坐直了,才發現季回今天是坐輪椅來的。
“強哥,你腿呢?”
季回怔了怔,學景樾說話:“在舟城垃圾處理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