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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鬆開手,汗溼的短髮在兔子碩大的腦袋上蹭了蹭。
快要死了。
景樾眼神變得迷茫,季回的小聲哭訴好像把他拉回了五年前,季回看上去很要強的一個人,可每到發情期都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講話。
他那時以為季回愛他愛到骨子裡,愛他至死不渝,所以他也願意拿出更多的愛給季回,願意把自己所有資訊素都放進季回那顆小小的腺體中。
可明明是假的,明明是跟他演戲,他已經知道了真相,季回為什麼還要用這副姿態對他?是發情期的本能反應嗎?還是說被折磨到失去意識的情況下,根本分不清他是誰?
“季回。”他不得不再次發問:“我是誰?”
這次季回沒有猶豫,直接喊出那個名字,“景師兄。”
“知道就好。”景樾深吸一口氣,又有了新命令,“季回,現在把衣服脫了。”
半夢半醒間,季回彷彿看見景樾就在他身邊,他竭力睜開雙眼,卻只有一隻兔子玩偶。
“季回,聽見了嗎?”景樾催促。
季回弓起腰,被子下面起伏几下,再開口時帶著濃重鼻音,“好了。”
“還記得之前我是怎麼幫你的嗎?”景樾問完,喉結用力滑動兩下。
發情期的omega坦誠又可愛:“記得……但我不會。”
“你可以的。”景樾放緩語調,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輕柔,“那樣會讓你舒服些,或許能幫你度過發情期……季回,試一試。”
季回有些抗拒,“我、我不會。”
“我教你……”
景樾臉色愈發冷峻,語氣漠然地教導季回如何取悅自己,他不打算與季回一同沉溺,而是強迫自己清醒地置身事外。
可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季回現在的樣子。雙眼緊緊閉著,眼角一耷,淚珠便滾落下來,額邊早已汗溼了一大片,淚水汗水混在一起,將身下的枕頭洇出潮溼的一塊。
厚實的被單將微不可察的動作嚴實遮住,季回高仰著頭,表情痛苦又愉悅,喉間時不時洩出幾道短促的吸氣聲。
景樾屏住呼吸,身體不自覺緊繃。
“季回,繼續。”
季回聽話地照做,急躁粗暴的動作卻弄得自己很痛。
景樾十分敏銳,他緊蹙眉頭,道:“不可以太急,會弄傷的,慢慢來。”
季回從未做過這種事,起初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