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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問。
她的話一針見血,深深扎進景樾心臟:“你是覺得他在腺體壞了外加雙腿截肢後,跑來麥田做志願者,是嗎?”
她殘忍一笑,“這種想法太過‘僥倖’了,你來見我之前,應該做好最壞打算的。”
景樾當然做了最壞的打算。
陳意佩說的對,他就是僥倖,他猜季回曾是麥田的志願者,在一次救助omega的過程中出現了某種意外,雖然傷得很重,但在季迴心中,那可以看做是英雄的勳章。
“季回不是麥田的志願者。”陳意佩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氣。
“他是麥田救助的omega,是我來這裡的第一個救助物件,我見到他時,他就已經……”
會議室裡陷入沉寂。
過了很久,景樾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什麼時候?”
“五年前的秋天。”
五年前的秋天?
景樾露出一個難以理解的表情。
怎麼可能?那時候他明明來找過季回。
“出事的時候,季回好像剛到澳洲沒多久。”意佩回憶片刻,問:“你知不知道他拼了命也要來澳洲,是為了找他媽媽?”
景樾迷茫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季回根本沒有向他提起過一句關於父母的事,那些話題對季回來說太敏感了,他也從未主動問過。
意佩說:“這件事,跟他媽媽也有關係。”
*
五年前的夏末,季回終於得償所願,漂洋過海,踏上澳洲這片土地。
飛機上他做了一個有關景樾的夢,那個夢很長,從與景樾相識,戀愛,到結束,像一個完整的故事,終於走到大結局。
從舷窗中看到下面鬱鬱蔥蔥的森林時,他以為自己會永遠留在這裡,住在一個離母親不遠不近的地方,這個距離可以讓他感受到一些親情,且不會過多打攪蘇潤清的生活。
所以當他拿著那封匯款信敲開蘇潤清家門時,是帶有期待的。
他並不過分渴望蘇潤清見到他會流下或悔恨或感動的眼淚,但對方的反應也明顯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蘇潤清並未表現出任何驚訝和欣喜,甚至沒讓他進門,而是擰著眉質問他來做什麼,彷彿找上門的是個大麻煩。
季回說不出自己來做什麼,他越過蘇潤清的肩頭看去,一個外國男孩走過來,喊了聲“mom”。
他曾想過蘇潤清在澳洲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