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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插足貴人的恩怨,若真殺了他,那才是滅門大禍,張家氣魄再大,也不會允許剛出府的恩人被滅口。”
小舅子眨眨眼,“大哥,他當時非常生氣。”
“無知者無罪,中午都氣消了,真生氣今天就不是這表現,天明還是心善,若黑咕隆咚殺了兩個師兄,那才叫不可收拾,現在這情形非常好。”
眾人心有餘悸點點頭,想不到武堂原來一個木訥的小子,三年後有成大事的潛質。
“大哥,那個接單點不能用了,我們去處理一下,該燒的燒掉。”
“嗯,的確不能用了,處理乾淨,等天明醒來,老夫與他談談。”
眾人點頭散去,西屋的陸天明睡得特別舒坦,沒有國公府的焦躁,也沒有酒樓時候的不安。
並非因為有強大的守衛,而是處於真正的規則力量保護下。
錦衣武堂隔壁就是錦衣學堂,然後是五城兵馬司北城的武堂和學堂。
全京城有四個這樣的地方,軍戶內部賊團結。
妥妥的地頭蛇窩子。
皇權不下鄉,這裡與大明各地鄉野一樣,執行的是家法、祖法。
順天府尹和巡城御史都不願來,在這裡殺個人,整個京城的治安力量都會被調動起來,比官府本身的動員能力強大無數倍。
就目前的陸天明來說,沒有比這更安全的地方了。
兩天一夜沒睡覺,聽著前院師弟們嘿哈的練武聲,陸天明翻了個身,有點賴床。
猛不防看到頭頂有個人影,嚇得一個哆嗦,突然清醒了,起身看著大師父,“您老怎麼鬼鬼祟祟的不休息。”
大師父把他自制的內襯鎧甲扔到一邊,“天明倒是不傻,這防守辦法太被動。”
“保命當然被動。”
陸天明答一句,到灶臺拿起水杯咕咕喝了一杯,呲溜下地,到房後的茅廁解決問題。
大師父看他自來熟,沒有一絲芥蒂,很是開心,等陸天明回來,房間桌上已經放了一碗粥,一盤鹹菜兩塊餅。
往灶火添了幾根柴,洗漱後來到桌邊吃飯。
大師父一直笑呵呵看著他,陸天明邊吃邊說,“晚輩早該想到師兄們有別的事做,但京城裡做這種勾當,免不得殺到自家人頭上。”
“你說錯了,大夥很少在京城做。”
“嗯?”陸天明沒聽懂。
大師父指指炕沿的腰牌,“這玩意可以行走大明,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查路引,繳過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