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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上來,溫體仁吭哧笑一聲,“你不會覺得自己比他強吧?”
韓智文一個激靈,“老師恕罪,學生沒那麼狂妄。”
“你是沒那麼狂妄,但你內心還是沒有重視他,一介還未上任的千戶就敢掀大案,突然沉默消失十多天,你說他在做什麼?”
韓智文眨眨眼,不確定道,“養望?”
“放屁!”溫體仁不禁爆粗口,“他在醞釀下一個大案,上一次大案給所有人好處,就是為了一下次的放肆,什麼時候他與朝臣頂著幹,那才是收手的時候。”
“大…大案?學生實在無法想象。”
“放心吧,大案不會把京縣捲進來,倒是順天府尹傅淑訓該滾蛋了,此人是東林諫臣楊漣的親家,東林的老人,卻是個悶葫蘆,遇事完全不開口,東林在京城就剩這個獨苗了,若非他不吱聲,早被人弄死了。
陛下也是留著他給外人看,崇禎朝的東林黨就像貴人穿爛的破衣服,放到衣櫃還被老鼠啃了,拿出來擋擋窗戶的寒風,很快變為一堆爛絮,早該隨風散去。”
“是,學生明白了,安心做自己的事。”
溫體仁點點頭,閉目等韓智文告退。
去年被皇帝和周延儒擺了一道,得罪心向袁崇煥的人,卻落得一身騷。
溫體仁差不多摸準皇帝的脾氣了,真話聽不進去,轉個彎的謊話卻深信不疑,耳根子軟,多疑且急躁。
總覺得所有人都該像他一樣宵衣旰食,不求回報,那你倒是保證人身安全啊,要命的是,皇帝還寡恩無情,天天在剁自己的‘指頭’。
一句話概括,皇帝總是:今天在盼明天,明天在悔昨天。
想伺候你的時候伺候不了,不想伺候你的時候,反而發現好伺候好了。
……
黃昏時分,別院臥室。
陸天明點蠟燭放到窗臺,捏捏眉心繼續對甜妞展開攻勢。
“姑娘,本官不需要你伺候,桐桐也是在說氣話,她是為了你好,讓別人伺候你,你們姐妹情深卻不溝通,以致充滿誤會。
本官也能理解你與陽武侯的感情,可憐之人互相取暖,誰也不鄙視誰,那就是最親的親人。
你說陽武侯販賣婦孺有別的原因,可那些婦孺與你一樣,一輩子水深火熱,她們有什麼錯呢?
桐桐只有你這麼一個妹妹,對你傾注全部的關心。想讓你有兒女,幸福一生,她有什麼壞心思呢?
你也不用說桐桐與本官的關係,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