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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風度翩翩,俊容之上眉頭微蹙。
正是商不換。
莊婉儀頓時卸下了渾身的防備,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
“大公子?”
屏娘一喜,放下了擋在莊婉儀身前的手,朝他福了一禮。
“大公子怎麼會在後院窗子底下?”
聽屏娘這麼一問,莊婉儀也狐疑了起來,朝商不換看去。
他自顧自在一旁坐下,又示意莊婉儀也坐,像他才是此地的主人一般。
那麼從容,淡然。
“原是要給你送生辰賀禮的,聽人說你喝多了酒回來歇息,便想來看看你。誰知正好聽見你們裡頭的對話,便在後院避了避。”
原來他聽見了方才那一樁鬧劇,那自然也聽見了屏孃的建議了。
莊婉儀耳後微熱,不知是酒氣正在發散,還是有些羞意。
“你都聽見了?那你可曾看見,什麼人出去了?”
鳳蘭亭帶著老夫人她們進來的時候,莊婉儀尚未反應過來,那個黑衣人已經飛到樑上去了。
他顯然也不想老夫人她們發現他。
情急之下,她只能把屋中的銅盆打翻,假裝自己洗漱失了手。
倘若商不換是那個時候來的,他會不會發現那個黑衣人離開的蹤跡?
“發現誰?”
商不換反問他。
莊婉儀既然這樣說,方才屋中必定是有什麼人在的。
鳳蘭亭信誓旦旦帶著人來抓姦,必定也是安排好人埋伏在此處的。
那杏林院中,至少該有一個男人才是。
莊婉儀便如實把黑衣人之事說了一遍,屏娘聽得目瞪口呆,全然沒想到她不在的時候,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她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直接告訴商不換,關於嶽連錚的揣測。
一則她並不確定,二則……
商不換和嶽連錚的關係太過敏感,還是不說為好。
“你是說,那個黑衣人冒充屏娘給你擦手,他還做了什麼不曾?”
商不換的眉頭蹙起,一臉不悅。
倘或莊婉儀說還有什麼,他的臉大概會晴轉多雲。
“沒有沒有,沒有什麼了!”
莊婉儀連忙解釋,解釋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她何必這麼著急對商不換解釋?
就算她被人輕薄了,那也是她的事,何須與一個還沒有什麼干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