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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彌補廷哥兒些什麼。
這話卻不能直接說出口。
她便道:“如今府裡是你掌家,看著各處的月例銀子該添該減的,你裁度了,命人來回我便是。”
老夫人在這個當口,忽然提起月例銀子的事,誰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莊婉儀笑著一禮,“是,兒媳明白了。”
說罷轉過頭去,眼角的餘光掃到鳳蘭亭——是一張慘白的臉,和一雙怨毒的眼。
一直到走出上房好一會兒,廷哥兒才鬆了一口氣,拉著莊婉儀的手跳了一下。
表示出他內心的歡喜和激動。
也是,長這麼大頭一回被他的祖母待見,叫人如何不歡喜呢?
屏娘長舒了一口氣。
“還是小姐聰明,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只是可恨那個弄琴,枉費小姐還想給她一次機會,沒想到她一點反省之意都沒有。”
自上回弄琴假扮抱竹的事後,屏娘和抱竹就一直提防著她。
這次莊婉儀答應了廷哥兒去靈堂後,抱竹就發現弄琴鬼鬼祟祟的,這才發現她去了清芳院通風報信。
原以為上回不揭穿,能讓弄琴心生忌憚,沒想到她變本加厲。
莊婉儀自認為仁至義盡。
弄琴一再背叛她,那她只能將計就計,提前和廷哥兒商量好應對之策。
老夫人以為那首詩,是廷哥兒臨時想到的。
其實那是莊婉儀和廷哥兒翻遍了詩卷,找到的最適合的兩句。
既要讓老夫人看到廷哥兒的文采,還要讓老夫人為此感動,不再懲罰他們。
果然,這個計策奏效了。
鳳蘭亭自以為抓住了她的把柄,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弄琴的再度背叛,也讓莊婉儀決定不再姑息。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原以為上次放她一馬,她會知錯的。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有什麼愧疚之心了。明日一早便把她打發出去吧,留在身邊像個不知何時就要爆炸的爆竹筒子,也怪麻煩的。”
上次屏娘就想把她攆出去了,這一次莊婉儀親口說了,屏娘更是趁願。
她連忙應了一聲,又道:“天色太晚了,廷哥兒這樣回去也不便。不如小姐稍等,我先去湖心島,讓顧媽媽來把廷哥兒接回去。”
莊婉儀連忙阻止了她。
“湖心島那條長廊,連盞燈都沒有,你這麼過去也不安全。再說顧媽媽是有年紀的人了,老天拔地的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