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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吸引,與朋友們縱情聲色,把從前捧在手心的寶貝束之高閣,把他隔離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就算言逸努力地想要融入陸上錦的圈子,也徒勞無功。
陸上錦知道,事情會走到今天這麼一個無法收拾的地步,都是陸凜的錯,不是言逸的錯,陸凜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殺人狂,擁有一整個隨時能為他吸血的遊隼家族,是他的恐怖手段徹底摧毀了他和言逸已經如同湖面薄冰卻並未破碎的感情,言逸去會所與別的alpha親熱確實讓他憤怒和感到被背叛,但只有他知道,那只是個分手的藉口。
他們感情淡了,卻只是淡了而已,言逸仍舊是他心裡不可觸碰的寶貝——是陸凜在已經風雨飄搖的纖細棧橋中央開了一槍,親手把他們還能勉強續上的悠長愛意轟斷了。
從那以後,陸上錦下意識把排斥言逸當成了反抗陸凜的要挾籌碼,無辜的垂耳兔成了這段畸形不堪的父子關係的陪葬品,而他毫不自知,消磨著言逸似乎永遠燒不滅的熱情。
真的,燒不滅的,你看那隻蹦躂的小兔子,就算你拎著它的耳朵提起來亂甩,它還是會乖乖趴回原位,安靜乖巧地躲進角落望著你。
陸上錦嘆了口氣,碾滅了抽至最後一口的菸蒂。
“你回來,把手術做了,聽話。”
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弱:“錦哥,你那麼喜歡倉鼠嗎。我把耳朵捏起來,也很像倉鼠的。”
菸灰缸被陸上錦猛然打翻在地上,絲絲落落的菸灰沾在西褲一角,隨著一聲炸裂的響聲,陸上錦的耐心徹底消耗殆盡,對著聽筒怒道:“你當我對一隻耗子有多大興趣?!行,言逸,你就別回來,我看你能在外邊撐幾天。”
他按了結束通話,把手機狠狠往外一砸,把摞得整整齊齊的兔糧盒子砸得七零八落,草屑凌亂地灑在地板上。他被追捧慣了,忍受忤逆的耐心就少了。
他只是不知道,兔子是很膽小的,波瀾不驚的表情下,可能已經嚇得肝膽俱裂,安靜地臥在角落裡,只是因為無路可逃。
——
言逸倚靠在被窩裡,看著熄滅的螢幕怔怔發呆。
他在等的是陸上錦跟他說一句回家,而不是回去做手術。
他是很期待為陸上錦換一個契合度極高的腺體,可是為什麼對方對他的犧牲那麼理所應當理直氣壯,三階分化的腺體不是天生的,他為此付出過多痛苦血腥的代價,連他自己都心疼自己。
一個站在金字塔最頂尖的omega都犯賤成這副狼狽樣了,為什麼陸上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