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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樣,她垂著頭等待著顧南思發怒,誰知顧南思竟點點頭,“嗯。”
顧南思和保姆出去後,安衍睜開了眼睛,唇內的血腥味提醒著他眼前發生的一切,他茫然的看著前方,眼底沒有方向。
而此時的A市某私人醫院,一個碩長的身影推開了302病房的房門。
男人身穿裁剪得當的墨藍色西裝,將身材勾勒的勻稱修長,氣質文質彬彬,紳士有利,舉手投足之間,貴氣十足。
身穿病號服的文昌林站在窗前,手裡拿著一串佛珠慢慢的捻著,絲毫沒有外界所描述的那般‘氣到吐血,昏迷不醒,一蹶不振’,反而看上去狀態很不錯,臉色紅潤,嘴角總是勾著一絲蔑視的弧度,眉間是歲月經年累積的沉穩,眉眼間雖已有老態,可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曾是風流公子。
“來了。”是肯定語氣。
文昌林沒有回頭,卻已然知道身後人的身份。
來人大喇喇的坐到了沙發上,絲毫沒有身上那副氣質所沉澱的沉穩,他拿起桌上的一個擺件隨意的拿到手邊擺弄著,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人眉眼間與文昌林有幾分相似。
“找我幹什麼?你不裝了?”
男人饒有興趣的瞅著文昌林,嘴角的嘲諷和文昌林如出一轍。
文昌林哼笑一聲,手裡的佛珠發出輕輕的聲響,極輕卻極沉,如佛前香爐裡經年累月沉澱的香灰。
“你吊了這麼多年的魚,也該收網了吧。”
男人手裡的動作一頓,隨即嘴角露出一個更大的笑容,“是該收了。”
說罷,他也不等文昌林在說什麼,站起身徑直離開了病房。
不知想到什麼,文昌林嘴角的笑意消失,狠厲的眼神堪比殺人,轉眼間,捏著佛珠的手猛地用力卻又鬆開,老謀深算的深邃眼神直直看著窗外,嘴角笑意恢復,如同最開始那樣,手上繼續慢慢的捻著佛珠,眼裡的虔誠彷彿他就是一個祈求菩薩保佑的普通訊徒。
自從安衍被帶回顧家之後,賀知言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謝廷彥被關進監獄之後,賀知言曾去看過他一次,回來的時候,他一直垂頭喪氣的,窩在家裡好幾天沒出去。
那幾天他天天喝酒,醉了醒醒了醉,整個人頹廢的不成樣子。
賀知瑾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拿來更多的酒,陪著他一起喝,直到喝的兩個人再也喝不下,抱著馬桶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才停下。
又過了幾天之後,賀知言再一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