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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猗眉尾一挑,心中冷笑。
“哦……可許箐茹說的那些話畢竟是在羞辱我,她是在幫我出氣。”
“唉,她那哪是幫你出氣,不過是因為許箐茹說她是個女人而已。”
張景宣帶著一絲嘲諷的話語讓赫胥猗微微眯起眼,語氣淡然,卻又似乎飽含低氣壓。
“你也這麼想嗎?”
不用問她也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否則又怎麼會說得這麼順口呢?而從更深層次來看,這不僅僅是對尹如琢的歧視,更是對女性的歧視。
有的人就是如此,從小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外表看起來風度翩翩,儒雅紳士,但內心的狹隘、傲慢比誰都嚴重。
“我,這——”張景宣一愣,繼而顯出了尷尬與侷促,“我、我只是覺得你委屈。”
啊,她委屈的事多了去了,和尹如琢結婚根本排不上號。
並且結婚之後她愈發意識到了一件事,反正都是和不愛的人結合,女性比男性好得多。
至少在發生關係這件事上,她沒有太多的屈辱感。尹如琢非常溫柔,讓她覺得自己並非單純的只是一件商品,而是和她平等的人。
“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好委屈的,你和許箐茹不也是嗎?”
“我不是!我和許箐茹從來不是你情我願,我是被逼無奈的!我知道你也是,猗猗,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難道我真的已經不能讓你信任了嗎?”
赫胥猗表情落寞,最後深深嘆了口氣。
“我只是失望了太多次,景宣哥哥,我們掙扎不過命運的。”
“不會的,我會想辦法!只要解決了這次危機,我會想辦法從許家抽出資金。這一次我會帶著你遠走高飛,去再也沒有人找得到我們的地方。”
這個承諾晚說了六年——她很慶幸晚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需要的原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承諾。
赫胥猗只是望著他,沒有說話。
張景宣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輕輕避開,不禁焦急道:“猗猗,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不會再管家庭,不會再顧慮父母,失去你之後我才知道痛苦,猗猗,我不能沒有你。”
儒雅英俊,風度翩翩的指揮家無比深情地向喜歡的人許下承諾,決議拋棄一切帶她進行一次愛的冒險。
足夠打動無知年輕的小女孩了。
赫胥猗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們不要再提,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也不是為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