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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來,我可以幫你爭取。”
尹如琢已經鐵了心要離婚,赫胥猗此時才找回一點自己的聲音,艱澀道:“你相信……相信張景宣說的那些話了,對不對?”
明明當初她失去理智的時候也差點說出口,但尹如琢仍願意包容她、等待她,甚至用生命去就她。
尹如琢深深地望著赫胥猗的臉,目光中似有一絲失望。
“猗猗,開啟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有兩件東西我要歸還給你。”
赫胥猗不知道是什麼,只是冥冥之中有種危機感。但尹如琢一直看著她,讓她不得不行動。
機械地拉開抽屜,裡面放置的是一個方形的鐵盒。
“就在這裡面,你要開啟看一看嗎?”
赫胥猗手指僵硬地捏著鐵盒,好一會兒才終於鼓起勇氣開啟了盒蓋。
藍色的信紙。
只是看到那一抹藍,赫胥猗就已經渾身冰冷,猶遭雷擊。
原本被捏得皺成一團的信紙似乎是被仔細地撫摸過,此刻疊得整整齊齊。而除了這封信外,還有一個不足巴掌大的錄音筆躺在其中。
“這是你給張景宣寫的信,還有你倆當時的談話錄音。對不起,我都看過聽過了。”
尹如琢的語氣並無憤怒與指責,甚至帶著些微的歉意。然而赫胥猗此刻覺得自己猶如一名被戳穿謊言的罪犯,羞恥慚愧,無地自容。
那封信代表著她最不願回憶的過往,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述說她的愚蠢和無知。
而那些盛怒之中的話語,那些不肯承認的倔強言辭,在此刻成為了反噬的利刃。
她彷彿被剝得□□,將自己最隱秘、最骯髒、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呈現在了尹如琢的面前。
鐵盒此刻似乎灼熱得燙手,從赫胥猗冰冷的手中滑落。
而尹如琢的目光像是在告訴她:不用再繼續狡辯。
不會再相信她了,赫胥猗知道,尹如琢不會再相信她。她說了太多謊,所以已經不值得信任,她留下了太多證據,所以任何狡辯都無比蒼白。
已經到了她自食惡果的時候。
“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也知道你在愧疚,所以我不怪你,所以我決定放你自由。猗猗,你讓自己揹負了太多東西,這一次塵埃落定後就好好放手吧。我希望你能放過自己,希望你今後能更輕鬆自在地生活,也希望你能獲得幸福。”
只是這個幸福中不再有她,只是這個幸福註定無法由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