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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價格一路上漲……嗯?今年對方應該是開始拋售股票,放棄了嗎?不對,好像是……要做空?”
“沒錯,三年前卡彭伯爵的兒子去世,名下的13%股份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賣給了他人,那時整個卡彭家族的股份進入了歷史新低,不足50%。而伯爵本人手中的股份更是隻有 17%左右。”
“這很危險。”
“當然,所以伯爵開始從二級市場回購股份。”
“又是惡意收購嗎?”
“目的不是惡意收購,收購只是一種手段,對方是想整垮卡彭家。伯爵的防守看起來是成功了,所以中途他們改變了策略,開始做空。”
“伯爵還有能力吃下來嗎?”
“你看最近的股價走勢就知道了,對方顯然針對卡彭家族研究了很久,對他的資金實力十分清楚。以我的推斷,伯爵應該已經沒有這個餘力。不止是那位對手,其他的‘豺狼’也聞到肉味加入了戰局,開始一起做空卡彭。如果繼續下,股票價格很快就會一潰千里了。”
“所以他是想請你出手?”
尹如琢終於顯出了一絲疑惑:“我原本以為會是這樣的,不過他只是希望我能在股東大會上支援他。”
“你答應了嗎?”
“嗯。”
赫胥猗經歷過希斯和亞伯的事,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這就是惜辭悶悶不樂的原因嗎?因為你和伯爵做了交易,會支援亞伯?”
“不,我只是說好會將手中10%股權的票投給伯爵,可說不定是支援誰呢。”
尹如琢點了一下鍵盤,螢幕一閃。赫胥猗先是不明所以,然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她剛洗完澡,只穿著一件浴袍,微微躬身的模樣以及臉上的驚訝都極其誘人,尹如琢心中一動,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坐下來看吧。”
赫胥猗先是一驚,然後因吹拂在脖子上的氣息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尹如琢有力的手就在她的腰間,熟悉的氣息頓時將她包裹,直讓人暈眩。
她一下變得無法思考起來,又不禁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只口中含含糊糊地應了幾聲。
坐在尹如琢腿上看資料接受指導,這種待遇她也還是第一次。
“看出我的用意了嗎?”
尹如琢的問題還在繼續,然而赫胥猗的心思已經飄得有些遠,思路一下有些跟不上。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