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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復的罪證無可辯駁,您看看赫胥家這些年在我爸爸的經營下如何窘迫,他為人又是如何荒唐。我和赫胥家其他成員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妻子陷入困境如琢卻提出離婚,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你!”
赫胥猗說得沒錯,正因為她說得沒錯,尹潤松才更生氣。
她什麼都算到了,所以尹家現在是進退兩難。他那精明的女兒會看不懂嗎?看懂了卻不聲不響地同意了赫胥猗的做法,這就說明她根本沒有離婚的心!
與其說是氣赫胥猗,他更氣自己女兒不爭氣!
“好好好,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小妮子不簡單,現在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尹潤松看了一眼尹如琢,只差指著她的額頭罵,“你對別的事都挺清楚,怎麼這上面那麼鬧不明白呢!”
如琢那一頓操作,空手套了十幾億,訊息傳回國內,誰不對他有這麼個女兒羨慕嫉妒恨的?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別人正愁沒空子攻擊尹家呢!
他喜歡看別人嫉妒跳腳卻無計可施的樣子,但一點兒也不喜歡自己家真的被陰。
“爸爸,我也是考慮過的,這件事短時間內雖然名聲不好聽一些,但猗猗能早點繼承爵位,對我們家還是有利的。”
尹潤松剛想說就算赫胥猗早點繼承了爵位,和尹家也沒關係,結果赫胥猗這時開了口。
“我和如琢沒有離婚的打算,我的爵位將來會給尹家的孩子繼承。”
尹潤松張到一半的嘴又閉了回去,驚訝之餘又認真地審視著赫胥猗。而尹如琢,此時也十分驚訝。
這件事兩人根本沒提過,她所謂的有利其實是指目前還留存的一些貴族特權,在經營上展現出的便利。
雖然已經微乎其微,但有的時候能起到大作用。
赫胥猗和尹如琢沒有嫁娶一說,只不過按照婚後的關係來看,大部分人還是認為赫胥猗嫁進了尹家。至於爵位繼承規定,除了要求是兩人長女以外,對姓氏沒有強制性要求。
如果長女姓尹,也就相當於是將赫胥家的伯爵頭銜給了尹家。
這是如今唯一一種買賣貴族頭銜的方式。
從兩代以前開始,國王就已經不能再冊封可世襲的爵位,然而當時新興資本對於頭銜的渴望不曾停歇。所以他們推動法案,修改了繼承規定,以這種方式來購買貴族頭銜。
當然,只有最落魄最走投無路的家族才會答應這種要求,這是對貴族末裔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