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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舒服?”
赫胥猗跟在她身邊沒有說話,但目光一直注視著尹如琢。
“我沒什麼事。”
梁醫生盯著她,像是在判斷她話的真假。
“尹總,不要諱疾忌醫。我聽您夫人說你有疼痛痙攣的情況,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疼痛痙攣?”尹潤松一驚,“梁醫生,不會是上次受傷的後遺症吧?”
梁醫生嘆了口氣。
“看各項結果應該是已經痊癒了,我現在有個懷疑,希望尹總能據實以告。”
“什麼什麼?”
尹潤松擔心不已。
“疼痛的具體位置,發作頻率以及現象能夠描述一下嗎?”
尹如琢看向赫胥猗,沉默了好一會兒。
“如琢!”尹潤松受不了了,催促道,“你快點老實告訴醫生啊。”
“我想單獨和梁醫生談。”
梁醫生看向尹潤松,與其說是在徵詢他的意見,不如說是希望他能離開。
尹潤松僵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同意了。
“梁醫生,要是嚴重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
梁醫生笑笑沒答話,赫胥猗也自覺地跟著尹潤松出了門。
女兒昏迷時尹潤松沒空理會赫胥猗,現在有了時間,當然不會放過盤問的機會,使了個眼神讓他跟著自己到僻靜處說話。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如琢怎麼就突然暈倒了?她身體一向很好的。”
赫胥猗眉目溫順,垂著眼瞼低聲道:“是我不好。”
“你不好?你當然不好,問題是你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她這樣!是不是今天法庭上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是不是出軌了!”
尹潤松原本覺得赫胥猗的目的是對付張許兩家,那和張景宣肯定是沒勾搭的,可轉而一想,她能為復仇做到這地步,沒準也會為了讓張景宣入套獻身呢?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頭已是怒不可遏。要是當時離婚,或許就沒今天這些事了,他真是悔不當初。
“我沒有。”
赫胥猗今日已經被問過許多次這樣的問題,律師的,記者的,現在又是尹潤松。她知道外界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可只有這件事,她絕對沒有做。
她從沒想過要背叛尹如琢。
“你沒有?那如琢為什麼會這樣?”
尹潤松對這個小姑娘從欣賞到失望,再到如今的痛恨。在他看來,這門婚事是自己幫女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