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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是由這位父親的荒唐成就的。
尹如琢受過赫胥猗的欺騙,卻因此更加明白她復仇的決心,以及赫胥復的錯誤,自身的錯誤對赫胥猗的巨大影響力。
所以,她義無反顧、毫不猶豫地來了。
“只是剛好經過而已。”
這或許是出於她沒有壓抑完全,因而殘留在心間的愛意,但只是作為朋友、只是作為今後共同生活的夥伴,只是作為名義上的妻子,她覺得自己也完全有義務在此時幫助赫胥猗恢復情緒。
當然,這些沒必要讓對方知道,起碼她不會親口承認。
自從兩人開始保持這種關係後,赫胥猗就察覺到尹如琢對某些方面的在意。
曾經毫無保留的愛意此刻應該並沒消失,只是被尹如琢很小心很小心地藏到角落之中,並且猶如禁忌一般不肯被人觸碰——尤其是自己。
那似乎是尹如琢心中的一根刺,稍一撥動就會撩動她的神經,將她變得敏感而難以接近。
赫胥猗明智地阻止了想要確定她在意自己的這個念頭,小心地安撫尹如琢被撩的逆鱗。
“不管怎麼樣,都謝謝你。”她像是相信了尹如琢的話,像是不知道她的關心是出於愛,謹慎地試探著,靠近尹如琢的唇瓣,“你待會兒還有事嗎?”
現在是下午三點,離下班只有兩小時,尹如琢再回景潤已經沒什麼意義。那麼留在這裡,兩人一起下班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尹如琢顯然也領會了她的意思,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
“沒什麼著急的事。”
沒什麼著急的事,意思就是不用回景潤。
“那待會兒一塊兒走吧?”
“你下午忙嗎?”
“只有一些檔案要看,快的話我們可以早點回去。”
“那我和你一起看吧。”
赫胥猗一直接受著尹如琢的指導,尹如琢對精琢的情況也十分了解,兩人沒什麼需要隱瞞,赫胥猗當然不會拒絕。
精琢目前最大、最重要的專案無疑是和奧特加的合作,赫胥猗要看的也正是這部分檔案。
辦公室裡有兩把椅子,只不過其中一把在辦公桌對面。赫胥猗讓尹如琢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自己坐到了她的腿上。
她坐得極其自然,導致原本以為她會去對面拿椅子的尹如琢愣了好一會兒。
“怎麼了?”
身後半天沒有動靜,赫胥猗疑惑地看向了尹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