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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這件事就足以讓赫胥猗的處境變得尷尬。雖然平時不會有人這樣露骨地說出來,但那些想要幫她介紹物件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像離婚之後就必須立即再找一個才不會顯得可憐。
不過尹如琢現在關注這一點顯然不太對,赫胥猗想要表達的也不是這個。
“也沒有很多。”
不過,赫胥猗沒有糾正對方的勇氣,現在被牽著鼻子走還讓她好過一些。
尹如琢看了她一眼,然後啟動了汽車。
“但也不止這一個,對不對?”
“呃……”
赫胥猗不想在尹如琢面前訴苦,更何況她也並不覺得自己苦。被錢難倒過以後,已經很少有什麼事能讓她覺得艱難——除了和尹如琢的關係。
“是哪些人?”
車子平穩地駛出停車場,車內溫度已經到達了適宜的程度。但尹如琢的臉色很冷,聲音似乎也不帶一點兒感情。
尹如琢這副架勢讓赫胥猗莫名有些心中發毛,因為對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為了找個話題聊一聊的樣子,而是真的……在生氣?
為什麼生氣?氣得又是誰?
是自己,還是那些奚落自己的人?
赫胥猗不想自作多情,非常明智地沒說出心裡小本本上的人。記仇歸記仇,她很有分寸,這種事自己記著就算了,實在沒必要向尹如琢哭訴——兩人現在的關係也不適合。
“……我不記得了。”
尹如琢分神看了她一眼,心頭一片煩亂。
她在決定分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從今往後自己失去了干涉赫胥猗的立場。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控制慾竟然會這樣恐怖。因為無法確保赫胥猗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說好聽一些是保護,說難聽一點就是控制——她竟然會覺得如此心浮氣躁,六神無主。
在更早之前她還能透過間接的手段去幫助赫胥猗,可是現在呢?
明明還沒有釋懷當初的事,明明還沒有理清自己的情緒,明明還沒確定對方現在的想法,她究竟又該用什麼立場去幹涉赫胥猗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