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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警工資大約2000左右,不一樣,有的高點,可達3000,有的低點,1000多,如果是單身的年輕人,沒有任何壓力的情況下,可以,如果有家庭,真的是很吃力。比如我,我的工資以前是2300,從今年開始給繳納五險,個人承擔300多,單位承擔700多,這樣工資就變成了2000,雖說工資降低了,但總算也是有保險了,老了,退休了,可以領點退休錢,不管多少吧,總是好的。”
豐偉點點頭:“像你這樣的同事,咱大隊大體有多少?他們的心理都是怎麼想的,可以給我聊聊嗎?”
“這個……”很多人沉默了。
豐偉一笑,“聊天嘛!大家不要有什麼想法,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今天是暢所欲言。我就是你們的老大哥,就像家裡的長兄和弟弟妹妹聊天一樣。”
“說啥啊。也沒什麼可說的,目前咱們大隊像我們這樣的同事,也就是臨時工,說的好聽點叫輔警,說不好聽的,就是他們嘴裡的“小孩”。
“小孩?”豐偉一愣。“怎麼還小孩?”
“其實不是小孩,不是我們想象裡的那個小孩,年紀小的孩子,是他們正式民警和領導們口中對我們這些臨時工的一種稱呼。感覺十分別扭。”
“是十分別扭,我們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成小孩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氛圍一下子熱乎起來。
豐偉也高興起來,他也經常聽到很多中層和班子成員在談到輔警同志的時候,時不時的嘴裡會冒出一句兩句“小孩”來,雖不知道其中含義,但從現在看來,很多輔警同志是反感這個稱呼的。
“最討厭喊我們‘小孩’了,真要是小孩,還麻煩了呢,那不成了交警大隊僱傭童工了,是嚴重的違法。”有個同志說道。
“就是,就是,其實喊我們‘小孩’有嚴重的官僚主義作風。”
這話一出,所有人愣了,官僚主義,這可不是小事。扣上大帽子了。
豐偉也怔了一下,然後聚精會神的往下聽。
“只要是有什麼苦、髒、累的事,就有民警喊找幾個‘小孩’就行了,只要是有什麼任務,就有領導提議在城區中隊找幾個‘小孩’就行了,我們成了補缺口的了,也就是身份不同而已,官僚主義思想在作祟。”
“官僚主義可能談不上,沒那麼嚴重,不過這種稱呼確實得改一改了,大家同堂共事,不能有思想的歧視,有些事情可能是大隊左右不了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