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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弟妹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啥做派啊?感情是外地叫花子上咱這化緣來了,你瞧著吧,不過三年功夫,老三屋裡能叫她搬空。”
這話剛說完,次日楚韻就被杜太太叫過去說了一回。
杜太太穿著紫紗春衫,和兩個兒媳婦在一起說春衣的事,杜家節儉,若非忙不過,衣裳鞋襪都不假以他手。
楚韻進門,她便讓人端了一碟子棗糕,放在小兒媳手上,和藹地笑:“家裡剛做完喜事,糕餅果子還多,你且用些。日後和老三好歹也節省著過日子”
楚韻叫這一說,就不得不把一碟子拳頭大的棗糕都吃了。
棗面兒鬆軟卻用料實誠,兩個下去她便有七分飽了。只是憐惜這碟子剩點心不知會不會進了潲水桶,仍是把最後兩個吃了。
這一吃,晚飯也不必用了。饒是生得一幅好胃口,楚韻仍有些撐,下午還用了一些山楂水。
晚上杜容和再買了金絲小卷回來,她聞著香,胃裡卻有些反胃,夜裡還起來吐了一次。
杜容和叫來何媽一問,知道是娘說了她,還給人餵了三五個大棗糕,立馬臉色就變了。
他不是個能讓父母替自己做主的人,冒冒失失地去跟親孃吵架,杜容和也做不出來。
子女要擊退父母,非得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杜容和暫且按下此事,先給楚韻賠了不是,又親自去拿消食丸兌了溫水給她用。
楚韻不是嬌弱的人,吃了藥以後,身上舒服多了,打了水重新洗漱便要睡。
杜容和瞧著被子卻睡不下,他伸手把東西抱到榻上:“我去拿兩床新的回來,你躺著也舒服些。”
說著,往廂房拿了兩床燻了梨花香的錦被。
楚韻怪道:“怎麼不拿那些新的?”
這又是一樁事了,嫁妝明面上是給楚韻的,但他實際上卻另有打算。
杜容和這時也不瞞她了:“箱子裡裝的都是要賣的,舊被子蓋著也比新的舒服。”
楚韻聽得怔住,她窮歸窮,眼力還是有的。那被面花紋不算多好,這能賣得出什麼好價錢?杜容和是買糖買得沒錢了?
不然何至於杜太太為此大動干戈。
她心裡裝著這事,卻一直沒找著機會說。
杜容和是個忙人,婚假期間不僅有許多公務處理,還有出於對瀋陽杜家的擔心,不得不更努力地日夜研習滿漢語言文字。
知道楚韻為自己受了責難,也沒收手真簡居度日,而是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