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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手重,登時臉上便浮出手指印。
杜老爺躺在床上還笑眯眯的,道:“誰叫咱家不如人呢。起來吧,明日你再去一趟楚家,跟他們好好吃頓飯也就是了。”
杜容和自無不應,不過,臉上的紅印他卻不想讓楚韻看見,進院子先用袖子遮住臉才開始找人。
楚韻坐在海棠花書下繡花,自從欠了杜三爺一塊銀鼠皮,又讓杜太太記了一回帳,她便想賺點銀子傍身。
杜家院子太小種不成東西,她又沒什麼機會出門,便打算先繡點兒小物件賣出去,能掙點兒是點兒。
這幾日楚韻已經做了半簍子,只等著過幾日輪到她出去買早飯,就賣了換錢。
只是黃米衚衕終究離杜家太近,要是在附近賣針線活,讓杜家人知道難免又要生事。
楚韻輕輕嘆了口氣。
杜容和看了一會兒,道:“土有什麼好玩的?明日我帶你出去玩如何?”
楚韻求之不得,她停下挖泥的手,隔著深深淺淺的花影,道:“去哪裡玩?”
杜容和說:“明日休沐,我同你一起回楚家吃頓飯,路上大可以逛一逛。”
兩人就這麼隔著一棵樹慢慢說話,一直等待何媽提了飯菜進門,才一起回屋。
這時他臉上已經沒什麼印子了,但楚韻眼神好,盯了幾眼就瞧出了不對勁,起身擰了張冷水帕子按在他臉上,小聲問:“你爹打你了?”
古代的大爹那可是真的大爹,說打殺誰就打殺誰。
杜容和沒想到給她看出來了,這時也不否認,用帕子捂著臉,只是為杜老爺正名道:“我們三兄弟從小就沒捱過他一根手指頭。”
不是被杜老爺打的,那是怎麼回事。杜太太疼孩子?*?疼到心窩裡,更不可能動手了。
楚韻沉思片刻,道:“難不成你賣皮子終究闖出彌天禍事。在外讓人打了?”
杜容和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皮子這麼在意,以至於有點事就往這上頭想。
他搖頭道:“要真有那天,黃米衚衕一個都跑不掉。”說了杜老太爺如何折騰杜老爺的事。
楚韻一下對沈杜印象就不大好了,道“這也太變態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關他們什麼事?”
雖說沈杜的存在間接讓她過上了好日子,可如果沈杜是個壞人,那日子再不好過,楚韻也不願意做倀鬼。
杜容和也覺得這杜老太爺很變態。
楚韻道:“兩家分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