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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朵頤的吃起來,邊吃邊稱讚。
“不錯,不錯,很地道,比城裡的那些所謂的高檔菜好吃多了。你行啊,雲裡,有這麼個好地方,都沒給我說過。”正說著,雞上來了。
濃濃的香味頓時瀰漫了整個屋子。
“真香,給我來兩碗米飯。”雷長國說。
“還有酒呢,咱倆喝點。”臧雲裡從桌子下面拿出一瓶酒。
“酒,你敢喝?”雷長國問。
“我自己是不敢喝,你有呢,我怕什麼?”臧雲裡說話鏗鏘有力。
“會說話了。”兩人一笑,臧雲裡每人倒了一杯。
剛喝了一半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大約是三四個人的樣子,高一聲低一聲的,傳出去很遠。
臧雲裡扭頭從窗戶裡往外一看,透過燈管,是三個中年男士,為首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戴著眼鏡,穿著規整的白色襯衣,黑色小皮鞋,鋥亮鋥亮的,在這土裡土氣的果園裡尤其顯得格格不入。不過此人臉上,一臉笑意,似乎正在談很高興的事。
臧雲裡不認識,但有點面熟,只是想不起來是誰。
“誰啊?”雷長國問。
“不認識。”臧雲裡回答。
“聽聲音很熟悉。”雷長國也扭頭一看。“原來是他。”嘴角微微上翹。
“誰啊?”
“刁雁南。”
“哦,聽說過,知道知道,政府辦公室的。有耳聞。好像上次,和豐隊長有過過節。關於一些車輛的問題。”
“哼,你們那個豐隊長,也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大傢伙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事非得丁是丁卯是卯,較什麼真,真是的,非得當那個大公無私,秉公執法的青天大老爺,就不知道背地裡得罪多少人。說起這話,我就生氣,我還有事找他呢,讓他一句話把我撅出來了。”
說著的時候,外面的三個人也進了茅屋,不過他們去了另一間屋。
“有見面的必要嗎?”臧雲裡問。
“你剛才說什麼?”雷長國說。
“我剛才,我剛才說了好多呢,你問的是哪句?”
“你剛才說豐偉和刁雁南怎麼回事?”
“哦,刁雁南的車被查過,找過豐隊長,但好像處理的並不怎麼如意,據我所知,刁雁南吃了個啞巴虧。”
“那就好,今天還是見見的好。說不定有共同的話題。你去打個招呼,就說我在這屋。”雷長國動也沒動,只是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