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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看見病房裡的情況。
撫子很少進病房,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外面這樣看著美里。
她無言望過去,病房裡已經有一個人了——那是美里的父親。
他們看著他給美里梳著頭髮,神情溫柔、細膩,最後繫上蝴蝶結。
這樣的情景,撫子已經見過好幾次了。
哪怕美里日復一日沉睡,大倉先生還是會堅持每天給她梳頭髮,編不同的髮型,而這種時候大倉若菜一般會在外面,因為……
“啊,”大倉若菜無奈地笑著,“又哭了啊。”
大倉先生那抑制住的傷心,似乎只會在最後給美里繫上蝴蝶結時才會顯露。
或許他是回想到了以前,美里說“我最喜歡爸爸的編髮”的樣子了吧,大倉若菜曾這麼和撫子解釋。
“真是太丟臉了。”
雖然是這樣埋怨的話,可撫子發現大倉若菜看起來很幸福。
雖然是這樣令人心痛的一幕……
雖然……
“嗯?”大倉若菜摸摸自己的臉,“有什麼髒東西在上面嗎?”
“……沒有。”
撫子遲疑地說。
她一向習慣思考很多,畢竟要在對外場合保持完美的人設,就該學會在怎樣的場合做怎樣的表情。
美里的昏迷遙遙無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來。
若菜姐臉上的疲憊與奔波,還有大倉先生的淚水。
一切都意味著這不是一件好事。
可為什麼若菜姐……會有這樣幸福的神情?
撫子的判斷好像出了錯。
她也一時想不通,為何若菜姐流露出來的情緒會如此……
令人輕鬆。
她低下頭,眼眸閃爍。
這對撫子來說,是很矛盾的、無從預料到的情感。
而另一方面,及會看臉色的她卻在主人家露出這樣的神色時,帶著完全相反的憂愁的情緒,對比起來倒像是自己做錯了事。
要是若菜姐察覺的話——
一股微妙的恐慌和愧疚襲來。
撫子不安地揪著自己的手指,無意識地咬住嘴唇,想要去剋制焦慮下自己的行動。
“撫子。”
身邊這位母親突然輕呼她的名字。
“看著我,撫子小姐,”大倉若菜半蹲下來,“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麼,都先停下來。”
她用力握住撫子的手,抑制住後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