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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做妻子的。”
這番輸出對於巖瀨佑二來說顯然習以為常,組織語言流暢且不結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把腦子裡那團噁心東西掏出來塞別人嘴裡。
聽著他的聲音,一些不好的記憶片段在宮侑眼前翻騰而起。
顯而易見,巖瀨佑二是個人渣。
在原本命運裡撫子斷臂之後,有好幾次畫面裡都有他,他不是那種動用武力的男人,卻更懂得怎麼用言語去羞辱對方。
他嫌惡殘疾的女兒,在最初又不得不擔任起監護人的責任,痛罵、貶低是家常便飯,惡毒地否定撫子的一切,擊碎了撫子最後一點堅強。
撫子一開始也會反駁,後面就變成了麻木。
她日漸沉默寡言,焦慮時就剋制不住就摳弄手臂的傷口截面,在夜裡側躺著,淚水流淌下來滾落到耳朵窩裡,像是那些未說出的話以眼淚在外走過一圈,又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