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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弓道什麼的,就像是我用來賺錢的工具,對吧?可是……我試想了一下沒有弓道的日子,又覺得不是那回事。”
撫子眼神閃爍道:“明明小時候都很討厭的,討厭護胸護甲的沉悶,討厭用力去拉開一張弓——排球也是吧?要練習墊球,手臂上都是淤青,阿侑你一定是因為喜歡才去學的,可我不是。剛學習的時候,手臂、肩膀和背都好痛,弓箭射出的一瞬間會嚇得閉上眼,老師也很嚴厲,她說我太懦弱駕馭不了弓箭,‘無法直視靶的人,射出的箭會迷路’。”
現在的她,在箭離弦破空的那一瞬間都面不改色,雙眼的焦點直指前方木耙的紅心。
射出的箭不再迷路,甚至正中十環。
弓道已經變成巖瀨撫子生命中的一部分,與她現有人生中榮譽和成就所捆綁,無法分離。
“原來我早就愛上弓道了。”
撫子難為情地笑笑,她詢問道,“——這麼說會不會顯得很虛偽?”
她竟然這麼遲才發現。
宮侑說出她因殘疾而痛苦一生時,撫子當時並未想那麼多。
她只是單純依靠邏輯推測——沒辦法拉弓,就失去賺錢獨立的渠道,而且還會因監護權等問題被巖瀨佑二監護,沒有世家子弟會娶一個殘疾的女兒,巖瀨佑二夢碎,也不會善待她。
現在看來還有更純粹的痛苦吧,因為永遠失去了弓道。
撫子吸吸鼻子:“我、我好想秋山老師。”
宮侑:“那等一切結束之後,一起回去看她。”
撫子:“……好。”
秋山老師就是秋山道場的主理人。
宮侑以前圍觀的時候,經常看見她在撫子身邊指導,那的確是個嚴肅、不茍言笑的人,氣場強大又要求嚴格,不怪撫子小時候覺得太過辛苦。
不過——
宮侑忍不住道:“笨蛋啊你。”
不是就算被挑明,寧願裝死也不承認他們以前認識嗎?
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說漏嘴了呢。
可是答應撫子忽略前情、以“初次見面”的狀態維持下去的也是他,現在即使破綻愈發明顯,仍然打算不拆穿的也是他。
人大概都是矛盾的吧,明明一開始還會有怨氣,現在卻對這樣的“偽裝遊戲”樂在其中。
撫子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恍惚,並沒聽清宮侑那句笨蛋。
想想也是,先遭受了來自巖瀨佑二的攻擊,後有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