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其月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行動。
然而那些人錯估的一點是:
溫柔端莊講禮貌,大概是最容易裝腔的了。
於是在某一天的下午,正實施不知道第多少個惡作劇的同學們第一次——正面領會到何為“真實的巖瀨撫子。”
那時已經放學,值日生開始做清潔。
也許是腦子突然搭錯一根經,總之值日生是這樣做的:
故意把墨水倒在拖把上,然後裝作沒看見似的推著拖把從撫子的腳上碾過。
白色室內鞋被染成了黑色。
“哎呀,真是對不起,”值日生松木毫無誠意地道歉,“沒看見你。”
“……沒關係。”
恰恰那天撫子心情很不好。
前一個週末的比賽滑鐵盧拿到第三名,導致被巖瀨佑二狠狠打了手心,只要攤開手掌就能看到腫起來的肉和紅痕,手上很痛,但沒有比“你這樣鬆懈怎麼嫁到好人家”來的程度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