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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裝了是這樣的感覺啊。
連肩頸都覺得輕鬆了很多呢。
沒有人能靠近她,都拿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原來身高長到近一米八的男同學,也會抱著肩膀瑟瑟發抖。
……真沒意思的嘴臉。
做壞事也是這麼無聊啊。這麼想著,心臟跳動減緩,撫子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眨眼間,“痛快”變成了“煩躁”,好麻煩,鬧成這樣子——
“砰!”
一聲悶響,後腦勺猛地一痛,撫子毫無防備,踉蹌幾步。
她下意識看向後方,出陰招的人嚇得手一鬆,沒蓋緊瓶蓋的大麥茶玻璃杯滾落在地,以清脆的聲音碎開。
“你、你現在冷靜下來了吧!巖瀨同學!”
緊接著——就是夢裡開頭的那一幕了。
本來想就此打住的。
撫子這麼想著,帶著崩潰的痛意破罐子破摔,一個也沒放走。
地面、課桌,還有本來潔白的教室牆,全被墨水掠過。
不過首當其衝的是在場所有人,本來就知道他們只是虛張聲勢,結果比想象中的更加外強中乾,她手裡只是浸滿髒汙的拖把,又不是什麼兇器,竟然就怕了這樣子,一邊想要逃走,一邊腿軟得邁都邁不動步子。
那個被畫了“1”字的秋山,最後趴在不知道誰的桌子上,像水牛一樣哭嚎起來。
嘖,這麼說都侮辱水牛了。
撫子冷冷地看著他。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大喊大叫,但教室中每一處墨水的痕跡,都是她歇斯底里的、控訴的證明。
。
結局是老師跑來阻止了一切。
“明天!你們的家長全部都要來我的辦公室!”
在老師的怒吼中,撫子輕輕放下拖把,去洗手間的水龍頭把頭髮、臉上的髒汙全部都衝了乾淨。
至於傷口——也許是頭皮被劃傷了一點,後來沒再見到血,撫子也不在意了。
她去弓道社的更衣室解決了儀容儀表的問題:
更衣室裡有共用的吹風機能吹乾頭髮。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前輩借給她一件忘記帶回家的長外套。前輩是身高有一米□□的女生,撫子裹上外套,長度剛好遮到小腿中間。
前輩一邊追著她一邊道:“巖瀨……你沒事吧?有人欺負你嗎?需不需要告訴老師?”
不需要,老師比你知道得早。
可惜撫子當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