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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遇見這個人,從此模糊的面孔變得清晰,五官的細節,神情的變化,一舉一動全在眼裡。
包括他爆紅的耳垂。
——原來小時候的宮侑是這樣的。
明明已經很緊張害羞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樣子。
“為什麼穿秋天的外套?現在還是夏天呢,你很冷嗎?……等下,重點不是這個。”
“我、我是野狐中學的宮侑——你多半不知道吧。說的也是,從野狐中到你這裡要坐半個多小時電車。”
他生澀地介紹自己。
後知後覺廢話太多,又暗地裡吐槽了一聲:“說那麼多無關的幹嘛!”
“好吧我想說——一直以來,我都有去秋山道場看你的練習和比賽。”
“嗯……大概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宮侑低下頭,斷斷續續背出來腹稿。
“你穿紅色的袴,很好看……”
“從那個時候起就對巖瀨同學你——喜歡上了。”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認識,但是……但是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能?”
能?能什麼來著?
果然人在尷尬的時候就會顯得很忙,宮侑望望天又看看地,抓耳撓腮想不起接下來要說什麼。
“——算了,前面的都不重要!”
他下定決心,抬頭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要不要來看我的比賽?”
“啊、我是打排球的,很強的哦。”
少年的嗓音還帶著些許變聲期的沙啞,因太過在意緊張,額頭滲出細細的汗,雙眼卻熠熠發亮。
——好想答應。
如果今天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話。
十八歲的撫子內心已經動搖,可十三歲的她只覺得很厭倦。
……如果只見過秋山道場的我。
那就一定只會用“撫子”的視角看著我。
撫子一點也不喜歡穿紅色的袴,她最喜歡的,是秋山老師送的藕荷色的那一條。
那天是有巖瀨佑二朋友的兒子在才被迫換上的,因為紅色最顯眼。
可是這個自稱是宮侑的傢伙,卻聲稱在那一次喜歡上自己。
只看見了光鮮亮麗的外貌和虛假的儀態,自顧自的萌生肉麻的情愫,結果一點也看不出她的勉強。
就像今天一樣。
好累。
“你……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