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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然後請他們吃一頓飯,說感謝一直以來的關照,祝各位前途似錦,這是你作為朋友最後能給的祝福。”
綱吉:“……”
我:“接著不主動聯絡,等著輪到他們愧疚地找你解釋並道歉。這叫搶佔道德高地,真誠當武器,以退為進。你要是真當黑手黨了,以後估計也用得上這個公式。”
綱吉:“根本不希望有用上的那一天啊!”
“說實話,”我把手機夾在肩膀與耳朵之間,雙手整理資料,“你在那邊讀了快四年,心裡已經有大致的偏向了吧?”
阿綱同學沉默半晌。
青年的聲線早已褪去年少的稚氣。
他嗓音成熟,因苦惱的語氣而更顯低沉。我猜他正皺著眉,“我不確定。”他說,“我從來都不覺得我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也始終不喜歡黑手黨。但是,我的確有在考慮繼承,獄寺君他們已經在彭格列學習處理事務了……那都是些很危險的工作。
“九代說只有我能改變這些。雖然我還是感到很為難,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讓他們不需要再做那些事。而里昂聽我說了我的想法之後,卻很嚴肅地警告我,說這不是遊戲什麼的……不用他說我當然也知道啊。”
他繼而氣餒幾分,嘀咕著跟我抱怨明明是那些人想讓他繼承,現在反倒說他不認真。
這件事我也有了解。里包恩其實挺高興,也挺欣慰的。不過是想讓年輕人把利弊都考慮清楚,學會冷靜地看待大局。
人在做重大決定的時候向別人傾訴,有時候並不是想要一個具體的到底要不要的建議。何況沢田綱吉已經是成年人了。他考慮到的東西比中學時更多。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人生底色,有自己必須要堅持的立場。
在面對一條好像永遠無法回頭,如今又實在沒有孤注一擲的必要的前路時,人的底氣是退路。
“繼承也可以,為了朋友而做事業是常有的事,沒什麼不好的。世界上還有人為了素未謀面的群體奔走一生呢。”
我閒扯著說,“要是最後沒繼承也不錯,人各有命,沒人有資格怪你。要是當黑手黨之後覺得不好,想辭職,又怕在那個世界待不下去,就拖家帶口過來給我打工。我很缺人的。不會虧待你們。”
除了前期投入,最奢侈的是用人成本。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我都打算自己兼顧調酒師了。
聽筒另一邊傳來綱吉君稍顯放鬆的笑聲。
他嗯了一聲。安靜一兩秒,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