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窩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獨享的大床被搶掉半張,身上壓著男人的手臂,頸邊被溫熱的呼吸剮蹭得泛癢;
或是忽然睡不安穩,總感覺旁邊有人,睜眼看見床頭邊正好站著一抹漆黑而頎長的人影。形似黑化版長腿叔叔。
我覺得我的心臟已然強大到能速通所有恐怖遊戲。
所幸發現時至今日這種手段還是嚇不到我,甚至我的吐槽也逐漸犯懶後,知難而退的殺手便不再執著於懸疑劇本。
但他就算換了個路子也沒多和善。
某個半夜,我昏昏沉沉地陷在夢境裡。一會兒夢到和客戶喝酒,喝得渾身發熱,一會兒夢到形象模糊的客戶搖身一變,變成清晰無比的里包恩。我喝多了。不僅被人扶著肩膀送回房間,還莫名其妙就和看過的本子劇情一樣雙雙滾到床上。
夢裡的我摸到溫熱而柔韌的肌肉,上方的陰影一幢幢搖晃,抬頭連天花板都看不清。
結果現實也在密密麻麻的堵滯與酸澀感裡醒來。
這種夢想成真的手法只讓人第一反應心想為什麼不是夢到一夜暴富。
我只來得及在初醒之際緩一口氣,又感到握在側腰的力道倏地收緊。下意識地,我伸手抓住夜闖民宅的黑手黨的手腕,偏頭躲開壓下來的人影、稍顯粗重的喘息與細吻。那冰冷柔軟的觸感卻十分耐心,摩挲在臉頰,耳朵,脖頸面板下攢動的脈搏。
我隱約嗅到幾縷未散的硝煙味。凜冽的氣息在涼夜裡輾轉,但更多還是那個人獨有的,暖和的被窩般的味道。
頸窩糾纏著炙熱的呼吸,我半醒不醒地發出幾聲悶哼,眼睛還困得想閉上,耳邊盡是厚實的床墊不停擠動的悶響。
夜色闃靜地流溢又攪亂,碾撞又溫存。
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張了張嘴,半天才找到合適的聲音,“不是說好要回來的話,會。……提前說一聲嗎。”
埋在頸側的嗓音頗顯喑啞,能讓人清晰地察覺到聲帶的振動。
“你睡太早了。”殺手恰好沉到底之際停下,一邊推卸責任,“我給你發了簡訊。”
我的手指揪緊他頸後粗硬的髮根,“我一點半才睡好不好。”
里包恩:“我一點半還在工作呢。”
我講道理:“那是你太晚了不是我太早了。”
里包恩:“反正對我來說就是太早。”
我駭然。
“小學生都不這麼強詞奪理了!”
“我可是黑手黨啊,”男人從頸邊抬起頭,我不得不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