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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出去的小丫頭叫月兒,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被蘇家太太從孃家帶過來的人,為人很是忠心。
“大嫂。”蘇白沒有坐到月兒讓出的凳子上,而是撲通跪了下去,膝蓋撞地的聲音驚得一直背身而躺的蘇家太太都慢慢轉過了身。
蘇家太太看向垂首跪地的蘇白沒什麼情緒地道:“你這是做什麼?”現在屋裡也沒別的人了,演給誰看呢?給她看嗎?她懶得看。
蘇白沒立刻回答,等重重地又磕了個頭後才抬起頭,臉皺成一團,淚如雨下地道:“我對不起大嫂!更對不起大哥!大嫂,你和大哥都是被我害的呀!”她哭得傷心欲絕,說話的聲音卻不大。
這是直接挑明連裝都不裝了?蘇家太太的心擰了一下。她看了眼門口,做好了隨時叫人進來的準備。蘇白想一手遮天,無聲無息地把她除掉還沒那麼容易。這裡是蘇白的家不假,但也是她的家!
她現在之所以沒有反擊,只是因為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或證人能證明確實是蘇白乾的,一切都僅僅是她的推測。她不想誤傷了人。調查的事已經在進行中了,一旦確定了真兇是誰,她必定讓真兇命債命償!
“大嫂!”蘇白流著淚跪行兩步來到床邊,緊緊握住蘇家太太的手:“大哥不是病走的,是毒發身亡。大嫂你也不是生病,同樣是中了毒啊!春娘那個黑心爛肺的東西,她……”話沒說完,蘇白就哭得快斷了氣。
蘇家太太冷眼看著,一開始的漠然,漸漸轉變成了疑惑。她見過蘇白在葬禮上是怎麼哭的,不說光打雷不下雨,但眼淚真是沒多少,有種生擠出來的感覺。而現在,蘇白的傷心難過好像真不是裝出來的。@無限好文,盡在文學城
蘇白的難過也確實不是裝的。她在想鄂顏,在想會不會有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鄂顏了,在想鄂顏現在伏在她“遺體”上悲傷的樣子……想著想著,她就想入了神。
蘇家太太看著蘇白呆愣絕望的模樣,心裡對蘇白的懷疑又鬆動了些許,但也僅僅是些許:“春娘她為什麼?”誰得益最多,誰嫌疑最大。她男人沒了,蘇家大小產業總要有人打理,家裡有這個能力的目前只有蘇白,蘇炬還是個毛頭小子,又從來沒插手過家裡的生意。
躺在床上的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如果她男人不那麼疼愛縱容蘇白這個妹子,眼前的悲劇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蘇白守瞭望門寡後,議親就一直不順利了,她男人也怕蘇白揹著不吉的名聲嫁到別家會受委屈,索性將蘇白留在家裡一起照看生意。也許正是這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