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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
稻崎露敏來到日向陽葵身前,立住,他低頭,探究般認真地注視向她。
“你參觀了什麼嗎?”日向陽葵站在床邊遲遲不坐下,一邊盯著管理員說是乾淨剛換的床單,一邊問。
她可參觀了很多,說實話,除了女性至上主義外,在這裡的生活和外面也差不多。人多事多,不管是哪裡都一樣。如果僅僅因為全是女性就無比美好,那前文明時代的女校,應該是人間的夢幻天堂了吧?
但僅僅是一點不同,也很奇特了。
稻崎露敏坐在床邊,散漫地靠在床頭,銬著鐵環的手腕平靜地放在大腿面上。
他沒回答她。
日向陽葵也不好再問,害羞再度成為佔領面部的主導。
沉默的氛圍裡,他倏地出聲,問:“陽葵,要留下來嗎?”
日向陽葵扭過頭,飄似地望他一眼,而後立馬垂下眼瞼,逃避起面前人來。回答話語的音量極其微小,彷彿不是她發出的那樣。
“不。”
她不僅臉上滾燙,渾身上下都在灼熱,連手指關節都在透紅。
血液在全身瘋狂地奔騰。
日向陽葵覺得這裡也不錯,大家都是女孩子,雖然也有紛爭,畢竟這裡不是天堂,但生活起來莫名很舒服,大家比起逞強、沉默、排除異己,更傾向於合作、交流與包容,前面的缺點也不是沒有,至少傾向,而且把稻崎露敏關起來她莫名覺得還挺可以的。
但他想走。
她想起伊羽與七希之間。
日向陽葵說:“我問了伊羽和七希,如果你想走了,她們會幫我們。”
稻崎露敏對日向陽葵笑起來。
他想,女人是世界的聖母。
稻崎露敏一邊將深深的輕蔑藏進勾起的唇角里,一邊伸長手,把站著的日向陽葵拉向自己。
日向陽葵踉蹌地坐進他懷裡,反被鎖住他的鐐銬逆扣住了身軀。
下巴抵在她的頸窩,骨頭對著肉,抵得日向陽葵生疼。
鎖鏈錚錚作響。
他在耳邊輕聲道:“謝謝你,陽葵。”
除了死亡把我們分離
下巴抵在頸窩,那麼臉微微側過來,嘴唇便能親吻脖頸,再向上,他含住了日向陽葵的耳垂,輕輕地啃咬,再用肉厚的舌頭卷啊繞的逗弄。
日向陽葵明白稻崎露敏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來到這裡時就有預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