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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接待早川愛麗莎的是位年輕的女性職員,胸牌上寫著“小瞳琥珀”。
相當美的名字,可早川愛麗莎不太認識日本漢字,磕磕巴巴地繼續說自己的猜測。
她更熟悉另一種扭來扭去的文字,可惜這裡的人不說也不用。
可惜早川愛麗絲的猜測,復興省內部早有了定奪。
但小瞳琥珀沒有直接回駁,而是開口問早川愛麗莎要不要參加培訓,學習。
她發現了面前洋娃娃般小女孩的一小些不足。
“你很聰明呀,”小瞳琥珀說,“我剛剛看了你的資料,才十三啊。”
和周圍人穿著一樣黑色制服的女職員面對著小女孩,溫柔地微笑。
另一條路突然就鋪在了早川愛麗莎眼前。
她幾乎是當即忘記了什麼領導人失蹤可能是被情人殺害的八卦來,也記不清竹冢未千佳日向陽葵往哪裡去了。
“好啊,”她也笑起來,燦爛無比,“我以後也可以跟你一樣嗎?”
小瞳琥珀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推薦信,填寫起來,“那之後還得再參加個考試,透過了我們就是同事了。”
不知道怎麼才好了
“你在做什麼?”
“我在畫地圖。”
竹冢未千佳俯身,淺金髮絲順著低垂的頰側搭在了日向陽葵的背上,熱度也隨之傳導。
這下,她看見了日向陽葵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專專注注畫的“地圖”。
一團糟。
像長滿黑毛線球的森林。
竹冢未千佳:“我後悔了。”
日向陽葵:“……”
她邊心虛地收起黑草模樣的地圖,邊解釋:“我來的時候是露敏帶我來的。”
那個叫露敏的男人,目前活著。
但傷得可以說整個人非常悲慘,到處都是斑駁的傷痕,就算是竹冢未千佳也覺得倒黴的程度。
畢竟日向陽葵揍他沒在手下留情的。
也幸好日向陽葵有在不滅教團幫忙的處理經驗。
現在,他雖陷入昏迷卻仍在不自覺地抽氣。不知道是痛到神志不清,還是痛苦穿透了神志,即便人已神昏還會因疼痛而呻·吟。
日向陽葵則會坐在他旁邊,輕柔地撫摸稻崎露敏的頭髮,說:“痛苦已經沒有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值得倚靠哦,有一種可靠的大人感。”
她抬起頭對竹冢未千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