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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板一眼了,眯了下眼睛柔聲說,“Comeon,信我一回吧!”
有了這話,符霜終於改變主意,坐下來喝了口牛奶,嘴唇上覆著一層白色的奶泡,她定了定神說:“姐姐,你送我的話,你自己上班來得及嗎?”
許清為這小可憐輕輕地嘆了口氣,要是她知道自己在體制內過著混吃等死的日子,估計心態得崩壞。
“我們……公司彈性工作時間,”許清不善於扯謊,語速都不自然地慢了,“幾點去都無所謂,完成工作內容就行了。”
“那太好了,”符霜抱著三明治啃了一口,細嚼慢嚥的同時說,“這種公司企業文化好,我們公司太死板了,連員工穿什麼衣服都要規定,幸好我上級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許清第一次聽到她聊工作,聽她說“穿什麼衣服都要規定”的時候,腦海裡首先浮現出襯衫黑裙黑絲襪的職業形象——比如一些服務行業。但許清很快發現符霜穿著面料看起來甚至很高檔的襯衫,搭配著黑色闊腿褲,更進一步地拉長了她的身材比例,她這一天一換的服裝搭配每次都能讓許清眼前一亮。
她不是沒錢嗎?
還是說人把衣服襯得很高檔?
許清回想了一下,似乎她從來沒穿過廉價衣服,比如說什麼面料很皺的、化纖材質的、密度很低的,針腳線頭很多的,從這個層面上,許清也發現她穿衣服很有品味,不像什麼窮人家的孩子。
也許她們可以聯合起來欺騙閔女士,營造出她家家世很好的假象,以此為緩兵之計——
至少這樣的話,家裡那邊不會太反對他們。
許清見識過當年父母是如何幹涉姐姐的婚姻,逼得她與前妻徹底無法挽回,逼得她最終遠走他鄉放逐自我,也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明白其中的抓狂和一地雞毛。
儘管許清現在單方面地和家裡斷絕聯絡,但這完全得益於她吃了幾個巴掌,受了冤枉和委屈,許家不敢逼她逼得太緊,等過段時間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再一次給她的生活攪得雞零狗碎。
還是未雨綢繆得好。
思緒幾乎繞地球轉了一圈,許清仍然面不改色地跟符霜說:“我這份工作可能做不長久,反正不管什麼工作都有他的弊端,太閒散了也不好,容易把人養出懶癌。”
以為她在開玩笑,符霜“嗤”地一聲,笑著說:“懶癌有什麼不好?努力工作的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終有一日能躺在床上什麼都不幹,混吃等死的同時不用為錢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