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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眼角一抹全是淚。
周遭的人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只有符霜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所有人都覺得她可憐,只有符霜清楚自己是什麼冷血無情的動物。
她下了那麼大的決心,在母親臨終前都在想著怎麼和許家斷絕往來,怎麼退掉那門可笑的親事,倒頭來還是跟許清好上了,整個過程就顯得她……很滑稽。
萬般思緒下,符霜看到陸一江回了條訊息:“回來吧,下週末我們辦婚禮(玫瑰)。”
“嘔——”
符霜反應很快,抱著垃圾桶將胃裡的酸水吐了出來。
還好早上沒吃東西,不然得被賤人噁心壞了。
符霜拿著手機到洗漱臺漱口,給陸一江回了一條:“等著,法庭見。”
這顯然不是什麼結婚賀詞,陸一江收到訊息後,破天荒地打來影片電話,對著符霜鏡頭裡的鏡櫃板嚷:“霜霜,你這是在哪?”
符霜顧著洗臉,手機丟在旁邊懶得搭理。
“霜霜,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想要你媽那筆錢,但現在的問題並不是我不給,也不是你爸不願意給你,是你媽媽立的遺囑,是遺囑的問題啊!”
“你就算找律師告我們,事情的結果也不會如你所願,你如果真想要你媽留給你的遺產,回來結婚本來是最好的結果,可你這麼一鬧,跟許家的親事也吹了,你又能撈到什麼好處啊傻丫頭?”
洗漱臺的水聲停歇,符霜敏銳地抓住了陸一江話裡的重點,從水池裡抬起素淨的臉,只擦了下眼睛,對手機裡那個尖銳的嗓音說:“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許家做了什麼?”
像個發號施令的大小姐,而事實上她本來就是符家的大小姐,和陸一江那兩個姓陸的私生子有著天壤之別。
陸一江習慣性地賠著笑說:“能發生什麼事?你一意孤行,我們這些人只能慣著你,許家也拿你沒什麼辦法啊……”
符霜聽得出來她的心虛,這狐狸精討厭歸討厭,但撒謊的本事不太行,只能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諂媚的活,整天表現得一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模樣……而她之所以心虛,大機率是在退婚這件事上和許家產生了矛盾。
符家雖然有錢,但也就是藉著前些年政策便利發了財買了別墅豪宅,他們家祖上也沒有多少積累,乾的都是吃老本的買賣,說不定十幾二十年就能敗光家財,和許家這種官N代的家世相比幾乎不值一提,所以說符霜能和許家定親這件事——在Omega地位低下的社會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