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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成功搬到了救兵,真乃一條奇犬。
可不管有多奇多靈,對魏無羨而言,它說穿了還是一條狗,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即便有藍忘機擋在身前,他也渾身發毛。自從藍家這群小輩們進來後,金凌一直偷偷地往那邊瞅,瞅他們圍著魏無羨和藍忘機吵吵嚷嚷,見魏無羨臉色越來越白,拍拍仙子的屁股,小聲道:“仙子,你先出去。”
仙子搖頭擺尾,繼續舔他,金凌斥道:“快出去,不聽我的話了?”
仙子哀怨地望他一眼,甩著尾巴奔出廟去,魏無羨這才鬆了口氣。金凌想過去,又不好意思過去,正在猶豫,藍景儀掃到魏無羨腰間的笛子,驚道:“咦?你那五音不全的破笛子終於丟了?這隻新笛子很不錯嘛!”
他卻不知道,這隻“很不錯”的新笛子,就是他念念不忘想一睹尊容的“陳情”,傳說中的鬼笛。只是暗暗高興:“太好了!這下至少他今後和含光君合奏時,看起來不會太丟含光君的臉!天哪!他原先那隻笛子真是又醜又難聽。”
魏無羨下意識用手去摸,想起來這是江澄帶來的,轉向那邊,隨口道:“多謝。”
江澄看他一眼,道:“本來就是你的。”
遲疑片刻,他似乎還想說什麼,魏無羨卻已轉向了藍忘機。那名客卿方才已得了江澄的一番說明和吩咐,已派遣了任務下去,命令手下人清掃現場,加固棺木的封禁,想辦法安全地運走它。而那一邊,藍啟仁滿腔不快道:“曦臣,你究竟怎麼了!”
藍曦臣壓著額角,眉間堆滿難以言說的鬱色,疲倦地道:“……叔父,算我求您了。請先別和我說話。真的。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想說。”
藍曦臣從小到大都是溫文和煦,絕不失禮,藍啟仁就沒見過他這種煩躁難安、失儀失態的模樣。看看他,再看看那邊和魏無羨一起被包圍的藍忘機,越看越窩火,只覺得這兩個原本完美無瑕的得意門生哪個都不服他管了,哪個都讓人不省心了。
那口封著聶明玦和金光瑤的棺材不光異常沉重,還須千萬小心對待,因此自告奮勇來搬運它的是幾名家主。一名家主看到了觀音像的面貌,先是一怔,隨即像發現了什麼新鮮玩意兒,指引旁人來看:“金光瑤的臉!”
旁人瞧了,皆是嘖嘖稱奇:“果真是他的臉!他做這樣一個玩意兒幹什麼?”
“自封為神,狂妄自大唄。”
“那還真是夠狂妄自大的。呵呵呵。”
魏無羨心道,那可不一定。
原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