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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腹誹著。今日份的工作解決完,收拾收拾起來洗澡回房。
里包恩已經躺在床上靠門的一側呼呼大睡了。我關了客廳的燈,來到臥室,突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不再是小嬰兒:以前和我睡的時候,明明是小小的、像豌豆似的一團拱在被窩裡,如今竟然手腳都變得修長了不少,進化成了個橢圓形的繭(而且都不會吹鼻涕泡了)。
算了,反正他也還是瘦瘦小小的,不佔多大面積。
當初還是我提出的讓他不用睡吊床來著……我認命地關了燈,摸黑爬上床的另一邊。
柔軟的薄被蓋在身上,我睜眼注視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忽然想起里包恩先前提到的一句話。
也就是,“我現在不能保證你會一直有我。”
我當初乍一聽,以為他的意思是再強調了一遍他遲早會離開,因此回答的是我知道他會走。但結合他之後坦白的真相,我倏地意識到其中似乎還有別的含義。
難道說,它的重點不是“不能保證”,而是“現在”?
思路停滯於此,我遲疑地側過臉,瞄了眼背對著我睡的小孩的後腦勺。但沒過多久便不再多想了。
畢竟怎麼解釋都有道理,如果重點是“現在”,我反而覺得不應該。平心而論,他有這種到哪都吃香的身手,總不會甘願給我打一輩子工。
目前在我的設想裡,最合適的發展,就是到時候各回各家,能聯絡是最好,當一個異世界朋友兼前合作伙伴;不能聯絡也沒關係,當一次人生奇遇。
做人嘛,要是想要什麼都留在身邊,那過得才難受呢。
一整天的疲憊逐漸席捲而來,我隨之也安然入睡。
——
“……小新奈,一副隨時要大開殺戒的樣子,好可怕。”
“是嗎?”
辦公室陸陸續續響起早上問安的招呼聲。我把包放到工位上,聞言微調了一下表情管理,才微笑著看向同事。然而後者非但沒鬆一口氣,反而更是一臉冷汗直冒的模樣,還吐槽我:“完全是啦!從進門開始就像一個揹負血海深仇準備死了也要把仇人帶走的復仇者!”
我於是乾脆放棄笑容,面無表情道:“可能真是吧。宇○波○助看到我都得誇我是行家。”
同事無語:“喂喂。”
她看起來本想繼續說些什麼,結果目光偶然間瞥到我背後,登時睜大了眼,“新、小新奈!”
這傢伙今天一大早上班還很精神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