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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里包恩把昏迷的男人帶出來,還試圖曲解事實,懷疑是我自導自演,其實被綁架的人是我前男友。
但很可惜,監控沒壞,或許竹田打的注意就是直接拉我一起死了誰也管不著,便沒處理這些細節。
並且他用來作案的迷藥採購記錄也被輕鬆查到;
使用的轎車甚至還開著行車記錄儀。
老竹田手下指著我們大發陰謀論之際,里包恩稍微上前了一步,似乎想說什麼。不過當時我直接冷笑兩聲,火冒三丈,伸手攔住了保鏢,擋在他面前對著顛倒黑白的傢伙破口大罵:
“如果不把他打暈你覺得我有什麼逃出生天的可能嗎?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找了人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否則我現在搞不好就是一條水鬼,夜夜從你們家下水道爬出來,把你們浴缸變得全是血,一靠近水源就纏著你們下水!捂著臉去看監控吧你!”
說到最後,我那種莫名其妙在出差前夜被捲入生命危機的委屈開始真情流露,藥效副作用下不舒服的身體降低了忍耐的閾值,竟然真的忍不住鼻尖一酸,眉頭一皺,眼淚便熱乎乎地、情難自已地奪眶而出。
“你也是給竹田打工的,你也知道明天星期一,星期一啊!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啊!我好不容易死裡逃生,週日的最後一晚就這麼結束了,明天還要上班!還要上班!!我還要趕!飛機!你憑什麼站著說話不腰疼,反過來無腦噴我是兇手啊?”
眾所周知,邊哭邊罵對於受罵者而言是一件頗具衝擊力的事,因為看起來很像在發瘋。
周圍的人聽到我倒的苦水都露出了很精彩的表情,大多是共情,有的還笑出了聲(然後被別人制止)。
確實也身為苦澀打工人的老竹田手下訥訥地退了兩步,連辯駁的底氣也沒有,臉部肌肉抽搐半天,只能出於要強心而偷偷瞪了我一眼。
這時,救護車趕到。
專業人員給我和里包恩披毯子,倒熱水,然後檢查了一下竹田京助的情況,確定只是昏迷後搬上車。
我就這麼披著一塊薄薄的小毛毯,手捧紙杯,頂著哭得亂七八糟的臉;一邊抽噎,一邊配合警方做筆錄,一邊抽空紅著眼睛瞪回去。
而里包恩呢,從頭到尾老神在在地啜飲熱水,看我哭了好幾分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還遞給我一方手帕擦鼻涕眼淚。
這塊手帕還挺漂亮的,角落繡著一枚看起來很莊重的圖示,加一個大寫的R字母。
我很感謝,表示洗了還他,他很大方地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