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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末前輩順理成章地引出新話題,“友寄似乎也蠻上手的吧。上回和同盟公司組織的團建友誼賽,作為主攻打出了很漂亮的分數。”
庫嚕嚕——我吸完最後一口果汁,戴回口罩。
“剛好小時候有基礎罷了,”我清了清微啞的嗓子,道,“作為業餘中的業餘,我對排球比賽也沒怎麼關注。”
佐久早:“難得到海邊,要不要玩一次沙排?”
波島:“不行不行,友寄還帶病在身,怎麼說也要等康復了再運動。”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翻看未讀訊息的同時,思緒卻悠悠地飄向童年如砂窗般模糊的回憶裡。
小時候,雖然宅,但我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單純開朗的小孩。
由於鄰居之間常常串門、交換蔬菜、相互照看等等,我和隔壁小兩歲的男孩交往甚密,有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待在一塊:他挺社恐的,沒什麼別的朋友,因此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來敲我家門,問新奈在不在。
那傢伙喜歡打排球,我便抱著一起玩玩的態度和他練過一陣;直到男孩搬走,我還秉持著類似於緬懷的心情,堅持在當地的兒童排球興趣社多打了幾個月,以告慰我走失的友誼。
遺憾的是,隔得太久,我對他外表的印象僅限於總會被睡得很奇怪的髮型了。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成為一個遊刃有餘的大人了呢?
第21章
稍晚一點的下午,大約四點鐘,太陽相對而言沒那麼毒辣了,我跟著同事們一起去做了調研。
野末前輩把大部分的工作都攬在自己身上,外川則想方設法替他分擔,以至於我和另外二人主要負責的只有整理資料、寫材料和後勤。如果這是大學的小組作業,可以說是最舒適的組合了——沒有人想著划水,並都在自己負責範圍內細緻地工作著。
僅僅花費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我們就暫時回到了酒店。
波島出了一身汗。她不喜歡黏糊糊的感覺,一回來便直奔浴室。我則趁著現在感冒還停留在喉嚨乾澀的階段,接著和膝上型電腦血戰半小時,把材料基本寫完。
收尾之際,浴室的水聲也漸停了。背後響起簾子拉開的聲音,波島一面感慨著洗個澡舒服多了,一面擦著溼發走了出來。
“小友寄,你也要休息一下啦,去洗個澡吧?”她瞧見我還坐在電腦前,不贊同道,“明明還生著病呢。剩下的我來就好。”
我剛好儲存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