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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燙,一整個大破防阻止他繼續描述,“我只是夢到了中學!青春期誰都有夜來非的時候,孩子不懂事讓讓我吧!你中午想吃什麼!”
里包恩氣定神閒地翻了頁報紙,“咖哩吧。”
我立馬答應,飛快關了門。換了套休閒的夏裝,順便整理一點明天的行李,丟臉丟到家的心情才稍微冷靜了下來,默默勸慰自己一分鐘。
沒關係,人生沒那麼多觀眾,里包恩再過幾年也不會記得的。
——
下午,我如約去找美久小姐玩。把里包恩帶過去的時候,我找了個藉口解釋這是小嬰兒的哥哥柏林,他家人沒時間帶兩個孩子,所以會接走一個再寄來一個,讓我幫忙帶一帶。
雖說經不起推敲,但黑田小兩口都心很大且腦回路清奇,所以只是驚訝了一下,沒有多問什麼,美久便帶著我高高興興地擼貓、聊天、吃零食,再看了一會兒電視。
里包恩則是被髮配去和阿龍先生玩了。
“誒?要去沖繩?”
美久睜大了眼,拿紙巾擦了擦沾滿薯片渣的手指,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咧嘴笑道:“那要不要去買套新泳衣?難得去那裡,就算是出差也要擠時間去海邊玩玩吧,天氣應該也剛剛好!”
“我是挺想看看海啦,游泳就算了,我不太擅長。”我摸了摸蹭到我腿邊的小貓腦袋,說。
“就算是用游泳圈遊也很有意思嘛。”
“小孩子麼!”我吐槽。
“那反正去商場逛逛看,有喜歡的就順便買了?”
“好啊,正好我還想買點糧食回家。”
我們一拍即合,立即行動,收拾收拾東西出門。由於在家裡沒看見阿龍和里包恩的身影,美久還詫異地找了一圈,直到邁出玄關,一轉頭,才瞧見院子裡站著的兩人——他倆旁邊還有另外兩個傢伙,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夥,一個小男孩——都雙雙面容沉重地垂著腦袋。
而阿龍還是一副熟悉的陰狠黑老大表情,歪著脖子看著地面;里包恩兩手插兜,也稍稍低著頭,圓頂帽的陰影神秘莫測地擋住了神情,只能看見他嚴肅而冷酷的下半張臉。
被他們如同黑-道聚頭般圍在中間的,則是一個好像用不了的網紅便攜除草機。
美久眼神一木:“這是?”
我面無表情:“不知道,但是別管了。”
一看就是剛買了個除草機結果不小心弄壞了或者收到了瑕疵品,實在不行得找商家換貨。
早已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