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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算得了甚麼。”青年連連擺手,又說了一些要請趙榮吃飯的話。
高默是真情實意的,周圍不少賣魚人也是,在趙榮路過時會笑著打招呼,極為客氣。
這西市賣魚檔口本有魚霸盤剝,人人畏懼,還是趙榮膽子大,領頭將魚霸收拾了。
因他舞勺之年,加上在拳館練了武藝,客氣的人還會尊稱一聲“少俠”。
“爺爺,我先去包館主那邊。”
“去吧。”
趙福點頭,拍著他的肩膀囑咐道:“練功我不懂,但道理一樣,螞蟻壘土築長城,得慢慢來,急不得的。”
“別再貪功冒進,傷了身子。”
“知道了。”
趙榮應了一聲準備離開,趙福又拉住他的胳膊,放低聲音道:
“爺爺床板下還有一點銀兩,你若要使,便全拿去。”
“這世道人情世故少不得,包館主教你一身本事,對你有恩德,沒有再白幫忙的道理。”
趙榮望著眼前鬚髮皆白的老人,沉沉“嗯”了聲。
趙榮的一些想法爺爺自然曉得,那床下的銀子乃是棺材本,他知道老人脾性,只順著說話不忤逆他的好意。
其實那點銀子杯水車薪。
包館主向來只是趙榮一身武藝的掩蓋,這貨遠沒有趙福印象中那般的偉光正。
……
衡陽北鎖荊楚之地,南咽嶺南之勢,不論從兩廣北上中原,還是從中原南下,都需經過這裡,屬於兵法中的爭地。
趙榮行走在這座古代大城中,找到了與記憶中重疊的點。
上古時代,這裡是三苗之地,地處南嶽衡山之南,古稱衡州。
古人云:北雁南飛,至此歇翅停回。大雁越冬過到了衡陽回雁峰棲息,故而衡陽雅稱為“雁城”。
唐代詩人王昌齡有詩云:一從恩譴度瀟湘,塞北江南萬里長。莫道薊門書信少,雁飛猶得到衡陽。
鐵拳武館在城內東南,趙榮沿途穿過三街十一坊,遇到諸多南販北賈。
又見沿街擺攤的販夫俗子,耍大槍闊斧的賣藝人,在馬前吆喝開路的兵卒差役,四散閒逛的混混地痞,擔著兩擔子豆腐的挑夫,勾欄瓦舍亦傳來姑娘們的靡靡之音...
目光從吹篪乞食的乞丐身上劃過,趙榮的目光總是不經意間看向他們身上的布帶,猜測會不會丐幫的某位“幾袋長老”。
行到青巖巷,“鐵拳武館”近在眼前,趙榮看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