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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二有點兒暈。
不過沒關係,下面還有那麼多人,他一個一個審,總能把事情捋順。
審訊室有十個掛犯人的木架,任家父子和李鐸掛了三個,現在李欣榮被掛在第四個架子上。
和前三個一樣,為避免他們干擾犯人,串列埠供,她的嘴也被爛布塞了起來。
很快,任家母女一起被帶上來。
他沒動小姑娘,而是當著她的面,給她母親上了拶刑。
父兄和母親都受了刑,哪怕任小妹在知道信王世子是親哥哥的那天起,被任天行要求謹言慎行,絕對不可暴露家裡的秘密,可她現在的心態也崩了。
“你們放了我爹爹孃親,霍卓是我二哥,親哥哥……”
任小妹哭哭啼啼地說道,比起很少見面的二哥,還是爹孃大哥跟她更親,她不想他們受苦。
之前李欣榮開口招供的時候,任天行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現在女兒招認,更叫他沒了活命的念頭。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丁二拿著任小妹的證詞,問任夫人是不是,要不要畫押,那女人堅持不承認。
嘴硬能硬過刑具?
丁二覺得,任夫人的表現是一種無意義的掙扎。
“你以為不承認便沒事了?天真!”丁二擺手,讓人把霍卓拎了過來。
“霍卓,噢,你應該叫任卓……”
丁二還沒說完,霍卓連忙坦白。
“我是冤枉的,最近才知道真相。是他們要換孩子,李阮秋為了王妃之位,任家野心勃勃,這不關我的事啊!當時我還是個嬰孩,不能做選擇!”
“我並不貪念信王府的榮華富貴,正打算等父王回府,跟他坦白一切。你們讓我見父王,見皇伯父,我要指證李阮秋,還有任家,李家——”
霍卓早被審訊室架子上血淋淋的畫面嚇慘了。
他在心裡默默地對任家爹孃說了十遍對不起,自己是被逼的,他不想死,也受不了重罰。
“你說的都是真的?”丁二勾著嘴角,讓書吏把霍卓的供詞記下來。
“你看是這樣嗎?”
“對,對!”霍卓馬上簽字畫押按手印,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無半點兒猶豫。
他長得胖乎乎的,看著老實巴交。
倘若沒有之前李欣榮和任小妹的證詞,以及暗衛從信王府傳來的訊息,他這副模樣還很能騙人。
今天晚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