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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這些事?"
槿汐瞭然,"所以溫大人不如不說,彼此都有見面說話的餘地。他不明白,娘子若真喜歡他,當日就不會被送去選秀,早早就會與他有婚約了。"
我舉袖,向她道:"那你那日還說對我溫實初情意感人,十分少見。"
槿汐溫順地垂下雙眸,微微一笑,"奴婢不過是說實情。只是娘子與奴婢都十分明白,感動自是歸感動,與感情是分毫無關的。娘子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為了感動而勉強自己。"
我問:"浣碧呢?"
"知道午後溫大人要來,和奴婢一樣,尋了個由頭出去了。"
我揚一揚眉,"那丫頭這次的心思彷彿想差了。她或許以為我會應允溫實初。"
槿汐的笑溫暖而平實,"奴婢知道娘子一定不會應允溫大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其一,更要緊的是,若為躲避一時艱辛而曲折心氣,就不是槿汐一直認識的甄娘子。"她的眼神清澈而明瞭,"娘子對情意的堅持與珍視,是娘子最可貴之處。"
我與她相視而笑,"若說了解我,還是槿汐你。"
話音未落,浣碧已經走了進來,見只有我和槿汐在,好奇道:"溫大人走了麼?小姐可怎麼對他說的?"
我與槿汐交會一眼,俱是會心笑了。
幾日後我再去浣衣,聽到的閒言閒語已經大大減少了。這一日趁著中午天氣和暖,獨自抱了大筐衣物去溪邊浣洗。與溫實初把話說得坦白清楚,自己也大大鬆了一口氣。彷彿心上一塊巨石放落了下來。
到溪邊時只聞溪水潺潺叮叮,有水花四濺的聲音,卻只有莫言一個人在。
她見我獨自而來,瞟了我兩眼,淡淡道:"你今日好似心情不錯."
我不自覺地撫一撫臉頰,笑道:"是麼?我自己倒不怎麼覺得。"
她"嗯"了一聲,雙手甩脫鞋襪,一腳跳進了溪水裡。我驚叫道:"冷不冷?快上來,冷水裡站不得的。"
莫言朗聲大笑道:"怕什麼!這又不犯了寺規的。"說著伸手來拉我,"來來來,你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