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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式欺騙女孩子!無恥!過分!!!”
——嗚嗚嗚!明明師兄的胸只給他看過,他還埋過!結果現在就這麼隨隨便便露在外面,還故意纏了一身繃帶,明明那麼白的面板就已經很吸睛了,偏偏還要做出這種有衝擊力的戰損狀態,真狡猾,女孩子就那麼可愛嗎?師兄!
——雖然他也覺得女孩子很可愛,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女孩子要搶走他的師兄了!
呸,不是,是師兄就要靠著這種卑劣的招數矇騙無辜的大姐姐了!
“你有病吧?!”
被一頓連珠炮懟到說不出話,獪嶽的額頭已經爆滿了青筋,毫不猶豫抬手又在金燦燦的頭頂砸下了一拳,獲得一句“好痛”後接著怒不可遏道:
“誰去騙女人了?!是你這個智障莫名其妙糊在窗戶上把人嚇哭的吧?還一口一個大姐姐,你對著別的男人的老婆喊這種話才有問題好嗎?在別人訓練的時候搗亂,你想好怎麼死沒有?”
——而且你這個廢物把宇髄天元的老婆嚇哭,後面倒黴是誰啊!
獪嶽氣得牙直癢癢,拳頭也捏得“咯啦”作響,然而我妻善逸此時卻彷彿危機雷達失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獪嶽兩拳砸傻了,頂著兩個冒煙的大包,愣在原地嘟囔了一句“唉,竟然不是女朋友嗎?”,然後傻傻地抬起頭,訥訥問道:“那師兄為什麼解上衣?”
“管你什麼事!”
獪嶽爆著青筋,揪著廢物師弟的衣領,一把甩去了一邊,然後絲毫沒有回頭看一眼嵌進牆裡成為壁畫的師弟,冷著一張臉坐回了被他們師兄弟相處方式給震住的須磨對面,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勉強語氣平穩起來:
“……我們繼續吧。”
“哎……哎,哦,但是,那邊那個,不用管嗎?”
黑色長髮的女忍者愣了一下,然後遲疑地轉頭看了一眼“壁畫”。
“原來不是鬼啊……稻玉君和那孩子很熟嗎?”
“是我師弟,不過不用在意。”
獪嶽面無表情地回答:“那廢物經常腦袋不對勁,把他當成什麼甲殼蟲或者髒東西就好,不用理。”
須磨:“……”
“哎——更過分的說法出現了!”
然而那邊沒有得到答案的我妻善逸絲毫沒準備安靜,頑強地把自己從牆上摳下來,飆著眼淚試圖向這邊接近:“好好叫我的名字啊!老是叫我‘廢物’‘垃圾’什麼的已經很過分了,現在又要用蟲子和髒東西來形容,誰家的師兄會這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