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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立刻熟練地向後一仰,然後單手撐地一個毫無形象的翻滾,躲開了第一拳後果斷拔腿就跑,成功又把局面發展為了熟悉的追殺,邊跑還不忘邊扭過頭大聲嚷嚷:
“不是那種事情的話,我才不會乖乖站在那裡被師兄揍!這就是師兄欺負師弟的情況了!休想打到我!”
——哼,想讓他乖乖捱揍,要有足夠的籌碼才行!
獪嶽給出的回應則是一言不發,額角鼓著青筋,手腕一翻,指縫裡就夾了好幾枚鋼針和飛鏢,沉著臉就甩了出去。
“嗷!作弊!怎麼還帶扔暗器的!過分,好過分,差點就扎到我的屁股了!!”
蝶屋的角落,響起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
最後還是神崎葵被派出來找人,才在蝶屋這個人跡罕至的角落裡把快要打成一團單方面的師兄弟領了回去,我妻善逸那頭似乎是炎柱準備給新出爐的三個繼子統一安排特訓,而至於獪嶽……
“宇髄剛剛來過,他有事找你。”
富岡義勇手臂上纏了幾圈繃帶,語氣平板地說:
“你不在。”
“剛剛有點事,我之後去找他就行了。”
獪嶽把同門相殘這件事含糊地一帶而過,聽著病房內炎柱豪邁“哈哈哈”的笑聲,和那三隻一個比一個大的嗓門,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問道:
“炎柱的傷勢不嚴重嗎?”
明明當初看到的時候,炎柱為了阻攔上弦叄試圖躲避升起的日光而逃往邊上的樹林,簡直像是要豁出命來,肚子都破了個大口子,如果不是蟲柱的毒素疊加作用使得上弦鬼的行動受到影響,恐怕炎柱當時直接就交代在那了……
後來還是硬生生拖到太陽昇起,親眼見著鬼物化為飛灰,獪嶽才在蝴蝶忍一聲“別亂動!內臟會流出來!”的驚叫中回過神來,忙不迭把身上一堆零碎的東西卸過去,好歹也算派上了用場。
“很嚴重。”
富岡義勇回答:
“你帶了傷藥,還有繃帶,能夠應急,但是蝴蝶說不允許煉獄大聲說話。”
“……”
獪嶽看了看緊閉但仍舊能傳出中氣十足笑聲的門,和富岡義勇對視了一會兒。
隨後在聞聲趕來滿面笑容帶著黑氣的蝴蝶忍“溫柔”的勸導聲中,一聲不吱,安靜如雞地在病房外排排站,直到“溫柔”勸誡完畢的蝴蝶忍翩然離開,才各自偷偷鬆了一口氣。
殺死上弦之叄,似乎是運氣要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