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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我妻善逸:“……嗯……那個……這個……”
總不能說因為聽到奇怪的對話所以擔心自己老婆被野男人拐跑了吧……其實仔細想想也能猜出具體情況,啊,我妻善逸!師兄都已經給親給摟給貼貼了,你怎麼還老是是胡思亂想,太沒用了,盯得太緊的男人不會受歡迎,而且這樣絕對會被師兄揍成豬頭的!
眼看著門口的廢物還在冒冷汗,金褐色的眼睛也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渾身還在以超高頻率的赫茲抖動,回想起這廢物在沒清醒時候猶帶酸氣的回絕,以及剛剛那莫名其妙的質問,獪嶽逐漸品味出了點東西,青眸一眯,首先看向了旁邊傻站著的某禍津神,眼睛裡浮上了嫌棄。
蒼白修長的食指立起,在空中畫了一個冷酷無情的弧度,最後直直指向了門外,意味自然很明顯——你還在這待著幹嘛,嫌棄自己不夠亮,還不快滾?
夜鬥:“……”
——是他猜錯了,這哪裡是金毛敗犬,這分明是被白菜拱了一踉蹌的金豬!
夜鬥識相地滾了,走之前還不忘把傻站在門口的我妻善逸往裡推一把,隨後貼心關好門,滿臉唏噓地回去繼續盯著兩個倒黴蛋喝水——嗚嗚嗚,這世道對單身狗太過無情,什麼好朋友,哪裡有男朋友重要,見色忘友的傢伙,呵忒。
而門裡,糾結半天的我妻善逸終於也終於憋出了細如蚊鳴的詢問,囁喏地揪著袖角,遲疑半天才問出了聲。
“……師兄,我睡著的時候,雖然記不太清,隱約也有一點記憶。”
我妻善逸咬著下唇,心底的酸意也並非全是來源於“師兄沒告訴過我的朋友”,小聲開口:
“‘賜名’之後……師兄就要歸屬於神明瞭嗎?”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光是聽起來就親密得不行的聯絡啊?師兄最親密的人該是他才對,一直以來和師兄一同修行的人是他,追逐著師兄的人是他,憑什麼最後師兄還要被打上神明的記號,成為神明的武器啊?
就好像,無論他怎麼努力,也敵不過神明的一個記號,他們之間的關係再親密,師兄也很容易就會被搶走了一樣。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底揪緊了一樣很不舒服,嘴巴里也又酸又苦,就算是努力睜著眼睛緊盯地面,也能控制不住出現“啪嗒啪嗒”落到榻榻米上的水珠,就算老是在師兄面前大哭大鬧,但是因為這種事嫉妒不安,也太丟人了吧?
“……只記得一半,還不如你乾脆什麼都記不住。”
按捺下想